不免有害人之嫌。”

    天知道她说这话的时候,表面上一派镇定,其实心里很想轻咳几声来平复那种莫名的不自在来着。

    教唆好朋友给人家老公纳妾,这叫什么事儿!

    对她这种宅斗只偶尔瞄过几眼电视,就连都很少看的真正“门外汉”来说,这样深入地跟人谈到这种话题,真的是很考验底线啊。

    但在江慧嘉看来,自己的提议只是基本段数,可谈元娘竟仿佛并不十分能接受。

    她犹豫了许久,先前就连蛊虫这种荒谬的东西她都想到了,可说到要她给金大郎纳妾,她却再三犹豫!

    江慧嘉恍然明白,谈元娘先前口口声声说早已对金大郎无(情qíng),实则竟并非如此!

    若当真无(情qíng),她岂能这样犹豫?

    江慧嘉遂不再多说,人家夫妻间的事,她一个外人怎么好乱插手呢?

    要不是谈元娘先前隐约透露出要用她医术的意思,又看谈元娘表现得这样苦闷可怜,她也不会有这样的提议。

    只希望她自己能真的看透,真正做到她自己先前所说的那样,更坚强几分,洒脱几分。

    这个事(情qíng)却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其他不论是谁都不能替代决定的。

    “慧娘。”谈元娘勉强笑了笑,终于出声,竟是自己转了话题,“你上回开义诊,如今名声也在府城传开了,下一步该如何,不知可有打算?”

    江慧嘉道:“头回开义诊,我定的是十(日rì),下回若再开,再持续十(日rì)的话,我却是要吃不消的。如今的打算是,往后每月都开一次义诊,但只开三(日rì)。”

    谈元娘惊道:“你往后每月都要再开义诊?”

    虽然十(日rì)被缩减到三(日rì),但江慧嘉如今的名声已经传开,以后如果固定地每个月都开三(日rì)义诊,她的病人必定还要更多。

    江慧嘉道:“以我家的家底,每月至多只能开三(日rì)义诊的,再多我便要吃不消了。”

    这是受经济所限,江慧嘉过(日rì)子向来手松,她也不想因为开义诊就过得紧巴巴,所以只好发挥有限的善良了。

    在不降低自己生活质量的前提下,尽可能地帮助一些人。

    谈元娘却是肃然起敬,再想起自己先前的苦闷,竟恍惚生起一种先前种种纠结皆是幻梦的感觉。

    她关切道:“慧娘你只是每月开三(日rì)义诊,却没有考虑过开一座自己的医馆么?“

    江慧嘉笑道:“当然是想过的,但医馆不容易开,若只有我一个坐堂大夫必定不成。况且以我的(身shēn)份,也不适宜****都在医馆中坐堂。”

    说起来,她上辈子已经够累了,这辈子当然不想还跟上辈子那样,整个人生都奉献给医学事业。

    她的人生中已经更添了不可或缺的一份重要色彩,医学事业不再是她的唯一。

    心中动念,她忽然心有所感。

    一转头,隔着长廊与池塘,不知怎地竟遥遥与宋熠目光相对。

    山水清和,宋熠仿佛是在山风中轻笑了一下。

    江慧嘉心头微跳,忙收回视线,道:“待得往后积累更深厚了,我还是要开医馆的。要请几个常驻的坐堂大夫,我自己则隔一两(日rì)去坐一次堂。只是如今还不成……”

    谈元娘笑道:“慧娘主意真是极正。”

    又问:“那你如今可愿意接受出诊?若是有人到你家里来请你去看病,你愿意去么?”

    江慧嘉道:“若是有人请上门来,自然是要去的。”

    谈元娘点点头,沉吟片刻道:“是有几个相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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