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伤害了。

    果然,皇帝震惊之余,的确并不生气。

    毕竟江慧嘉既不是他的女儿,也不是他的儿媳妇,同样,江慧嘉曾经扮男装,也没扮到他面前来,因此她算不得欺君。

    更何况,江慧嘉这个时候还在他面前主动招了自己的“黑历史”呢!

    皇帝倒觉得江慧嘉直爽得很讨人喜欢,像他这样,习惯了简单事(情qíng)复杂去想的人,碰到如眼前此时,江慧嘉这般“直爽”之人,自然是更容易生起好感的。

    “江大夫果真能摹写得一手极好的兰亭序?”皇帝反而关心起了这个问题。

    当然,皇帝(爱ài)书法,这是满天下都知道的事(情qíng)。

    要不是因为皇帝喜(爱ài)此道,京中又怎会有那许多人推崇此道呢?

    江慧嘉谦虚道:“民女略有涉猎,算不得精通,只是因为比旁人见过更神似的摹本,因此才能写得略微像样些。”

    皇帝眼前一亮道:“江大夫所说的摹本,可是你那师尊带来?”

    江慧嘉忙道:“是民女师尊手书字帖,民女幼时习字便是以师尊字帖为准的。只是师尊不愿留下手迹在凡俗中,因此后来离去时,又将当年字帖都带走了,却是一大遗憾。”

    皇帝果然觉得遗憾,一时又皱眉。

    江慧嘉赶紧将歪掉的楼拉回来道:“皇上,民女曾经在京郊南泉寺梅林的南泉书会见过郑家大郎,后来与我家三郎一同参加谢祭酒的腊八宴,也曾在宴上与郑家大郎有过交谈。因此对他的声音听得真切,很有几分确定是他。”

    她也不再说完全肯定就是郑锦逸,这样一来,皇帝反倒当真怀疑起郑锦逸来。

    皇帝沉默了片刻,随即变色微肃道:“此事朕心中有数了……”

    又顿了顿,道:“江大夫,今(日rì)此事,出你之口,入我之耳……还有宋鹤轩。此事万不可再对第四人说起,两位可知?”

    皇帝果然觉得遗憾,一时又皱眉。

    江慧嘉赶紧将歪掉的楼拉回来道:“皇上,民女曾经在京郊南泉寺梅林的南泉书会见过郑家大郎,后来与我家三郎一同参加谢祭酒的腊八宴,也曾在宴上与郑家大郎有过交谈。因此对他的声音听得真切,很有几分确定是他。”

    她也不再说完全肯定就是郑锦逸,这样一来,皇帝反倒当真怀疑起郑锦逸来。

    皇帝沉默了片刻,随即变色微肃道:“此事朕心中有数了……”

    又顿了顿,道:“江大夫,今(日rì)此事,出你之口,入我之耳……还有宋鹤轩。此事万不可再对第四人说起,两位可知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