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伴了。

    陈剑臣暗自偷笑:倒不是他一夜之间就酒量如海,而是婴宁帮了大忙。无它,小狐狸知道公子会被人灌酒,所以施展法术,在他身上布置了一个小小的符咒阵法。

    此阵法的主要功效在于,具备障眼法。虽然不算高明,但足以瞒住王复他们的耳目了。简单地说,陈剑臣喝了三十杯酒,但没有一杯是真正喝到肚子里的。

    家有狐狸精,真好!

    此时门外一个邻居忽地神sè有些慌张地跑进来,拉着陈剑臣道:“陈相公,不好了,外面来了一群恶人,诺,就是那天去闹鲁姑娘的……………”闻言,陈剑臣面sè一沉,先谢过邻居的提醒,然后踏步走出去。另一边的婴宁见状,知道有事故娄生,连忙也跟过来。

    果不其然,街头处就见到身穿官袍的宋崇带着七、八条汉子,很是彪悍地出现,一副来者不善的模样。

    这厮要来打闹,搅合自己的亲事?

    陈剑臣眉头一皱,随即否定了。

    宋崇虽然为官,但欺压些良善百姓还可以,如果他真敢当众来自家闹事,却也是吃不了兜着走。毕竟自己是秀才,一屋子宾客里,秀才济济,算是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闹将起来,告到府衙去,宋崇讨不了好。

    那么,最大的可能便是对方要来当老鼠屎,纯粹恶心人的。

    找死!

    “本官听说你家办喜事?”

    宋崇来到,瓮声瓮气地道,官腔十足。其实他这个协管,不过临时xìng质,芝麻绿豆大小。

    陈剑臣冷然道:“不错,不过我可没有请你等。”

    宋崇哼了一声:“眼下河堤泛滥,灾民如蚁,民不聊生,你们还在城中大吹大擂办喜事,到底是何居心。,…

    他不知从哪里得到传授,言语居然变得犀利无匹。

    陈剑臣岂会被他这么一句话所击倒:“民不聊生,宋大人既然领得朝廷傣禄,自当想方设法去为百姓排忧解难,何故如此闲dàng,却来管婚嫁之事了。你这手,未免也伸得太长了,小心过界。”宋崇勃然大怒:“本官说不准你等婚娶,就是不准,哪里容你诸多狡辩。”一轻轻一挑,这厮口舌上的〖真〗实战斗力顿时无所逍形。

    陈剑臣哈哈一笑:“可笑,上有国法,下有通律,男娶女嫁,理所当然。哪里容得你这么一个小小协管指手画脚的?你有什么权力不准他人婚嫁?”“你!”宋崇额头青筋暴lù,几乎暴走。

    他们在门外一闹,陈家里面都听到了风声,哗然而起,许多宾客都跑出来。消息很快传进陈剑臣的房间,本来坐在里面静候的鲁惜约大惊失sè:为什么到了这个骨节眼儿还会闹出风bō,莫非正应了老话“好事多磨”一说。

    心里惊慌担忧不已,但又不能这样跑出去。

    “怎么回事?”

    纷扰之中,一声低沉而有力的喝多响起,就见到一身便装的许梦泽和顾惜朝,各自带着两名随从,分开人群,走进来。

    人群中,认识两位大官人的人不少,立刻恭声称呼起来。心里在想:难道两位大人也是来参加陈剑臣婚宴的?真是如此的话,那陈剑臣面子真够大的。

    顾学政问道:“留仙,今天不是你的大喜日子吗?怎得都跑出来了?”陈剑臣晒然道:“禀告大人,这位协管宋大人不知吃错了什么东西,突然跑来学生门口,说不准办喜事呢。”“嗯?”顾学政扫了一眼宋崇,不过没有说话。说话的是许知府:“宋协管,这是怎么回事?”

    许知府和顾学政一出现,宋崇就知道事情闹不下去了,忙一抱拳道:“回禀知府大人,下官刚才喝多了些酒,故而失言了,告罪!”说着,打几句哈哈,便告辞离去,临去时,还狠毒地扫了陈剑臣一眼。

    “不知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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