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大红肚兜绣着戏水鸳鸯,黎青色、大红色还有女人肌肤的白皙色,全都拢在了水色纹荡漾的床帐里。

    六皇子的唇从眼睛一路往下滑,摩挲着她的嘴唇,再落到她的颈脖,再慢慢地,慢慢地向下。

    行昭头不由自主地往后仰,含含糊糊地说:“...洗...洗澡...”

    “已经洗过澡...也换过衣裳了,不信你闻。”

    他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闷笑。

    窗棂外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落雨,细雨淅淅沥沥地砸在地上,透过窗棂看出去黑影模糊,只能听见从清风缓雨,渐渐变成狂风暴雨律动着席卷而来。

    盛夏月夜下的那场大雨将八宝胡同的灰墙绿瓦一点一点地氤氲上了透着雾气与水汽的湿意。

    吻与成长都是急切而疼痛的。

    只有这雨,润物细无声。

    ps:

    喏,为了老六吃到肉,阿渊两更了!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