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势未定,你就是母亲一张底牌,若你不,退一万步说,万一方家有事,母亲该怎么办?阿妩又该怎么办?”行昭压低声音缓声细语,又说:“哥哥要三思而行。”

    行景手心直冒汗,少年郎特有血性和激烈,被这几句话似乎是打消得只剩下了一二。

    孰轻孰重,行景终究屈服对未来不确定上。

    行昭望着游廊里,行景独自向前背影,长长舒了一口气,前路未卜,再也经不起半点折腾了。

    等三月暖阳彻底蹦上头顶之时,信中候家闵夫人来了,红着眼眶,带着十分惺惺相惜语气:“我家侯爷明明是个文臣,半辈子没见过死人,拿笔还行,叫他拿刀”

    话到这里,闵夫人终究是忍不了了,哭出了声:“叫他拿刀,怕他刀柄都还没摸着,就叫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