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走廊往西边走。

    再往西走,就是外院了…

    行昭心头大惑,难不成应邑果真往外院去找贺琰了?也太过大胆了,若是真心想来凑面,会往哪里去?内院通外院有门子,出入需要人开锁放行,外院肯定不可能。内院女眷们听音堂听戏,大半仆从也宅子东北边侍候。女眷往外院去没有道理,那若是老爷们多喝了,要进内院来歇息呢!?

    行昭缓缓踱步,莲玉性格沉稳紧随其后,穿过垂拱花门,眼前豁然出现一个紧锁院落,许是久无人居,青石地上存着一滩厚厚冰水,蜿蜒淌下,栅栏里杂草叶上有层薄薄白霜,厢房窗户紧掩,被风吹得一动一颤。

    行昭心头一动,敛起裙袂,便欲向前,却被莲玉拉住:“姑娘,如今可不是淘气时候,湿了鞋袜事小,磕着碰着可怎么办?”

    行昭转了身,握着莲玉手,郑重出言:“我必须去,不是淘气,不是任性,不去…我心难安。”

    话到后,含了些哽咽,莲玉惊诧于行昭郑重和坚定,索性心一横扶着行昭往里走。

    将穿过圆门,地上极滑,主仆二人扶着圆柱慢慢走,忽然听见有一带着明显压抑,却仍旧尖利女声:“阿琰,那病痨鬼拖了我十年,我念了你十年,你却连一个承诺也不肯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