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推着皮箱回卧室收拾去了。

    等她都收拾好出来,厉盛维已经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正蹲在冰箱前面不知道在翻找什么。

    “盛维哥,晚上咱们吃什么?”她走过去问道。

    “嘭”,厉盛维关上冰箱门站起身来,“出去吃,顺便买点东西。”

    他要买的可不是一点东西,整整两大袋子的吃的。原来房子久不住人,冰箱里除了几瓶矿泉水,竟什么都没有。

    当晚,那春晓躺在陌生的大床上,以为自己会失眠,谁知翻个身,不多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另外一个房间里,厉盛维躺靠在床头,手里夹着一支烟,却久久都没有吸上一口。他的眉头紧紧的蹙着,好似在想什么十分严肃的事情,却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

    他掐熄手中的烟,拿起床头的手机拨出去,电话响了好一会才被接起,不等那边的人开口他便沉声问道:“老四,你孩子自己在家会不会害怕?”

    四连长睡的正香的时候被吵醒,迷糊地说道:“我儿子还不到五岁,身边根本离不了人。”

    厉盛维拿着手机的手有些僵硬,他怎么忘了这茬,四连长的儿子太小,情况和那春晓不一样。怪不得他上次按照四连长说的给那春晓买礼物也没见她高兴呢,原来完全是自己使错了套路。

    不多废话,他直接挂断电话,把通讯录翻了一遍,又拨出一个号码。

    “老孙啊,是我,厉盛维”,他又抽出一支烟叼在嘴里,却没有点上,含含糊糊地问道:“你女儿今天多大了?”

    “十二?那差不多”,那头说完,他低低地言语,又问道:“你闺女自己的在家的时候怎么办啊?”

    那边好似说了很多,他静静的听了好一会儿才沉沉应了一声,挂断电话。

    那支烟始终没有点,最后他又把它从嘴里抽出来,塞回烟盒里。

    元旦三天,那春晓只在第二天去了张家一趟,其他时间都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

    厉盛维也践行了之前的承诺,每晚都回来,绝对不让那春晓晚上一个人在家。不管他多晚回来。那春晓都会安安静静的在家里等他,如果他没吃饭,她就去厨房简单给他弄些吃的。

    她于厨艺一道并不在行,只是在厉家的时候跟着家里的阿姨学了一点,除了煮挂面卧两个荷包蛋外,她会的着实不多。

    每次厉盛维都会把她端上来的面吃的干干净净,吃完后一抹嘴。清清淡淡的说一句。“你去睡吧,我收拾。”

    那春晓就乖乖回自己房间,一直等到外面没有一点儿声响才会安心睡去。

    两个人都不是多开朗的性格。相处的时候话都不多,但是气氛却很和谐,至少他们觉得很舒服。

    三号下午,厉盛维亲自开车送她回学校。临下车的时候那春晓对他说道:“盛维哥,我十三号考试。周末我想留在学校复习,就不回家了,你不用来接我。”

    厉盛维轻轻应了一声,看着那春晓小鹿一般纯澈的眼睛。鬼使神差地,他伸出手在她的发顶揉了揉,“好好学习。”

    接下来的十几天。那春晓一直牢记厉盛维的嘱咐好好学习。

    她的基础实在太差,就算延长学习时间。外面的事情一律不关注,什么都不想只安心学习,只一个学期的时间,她也根本补不回来落下的所有课程。

    期末考试持续了两天,试题果然比半期考难许多。她每一道题都答的小心翼翼,答完题之后都要仔仔细细的检查好几遍。

    考完试,班级要进行大扫除,以迎接后天的家长会。

    那春晓和张雪梅的任务是擦玻璃,张雪梅一边用干抹布擦窗子上的灰尘,一边问那春晓,“春晓,你考的怎么样?我听说每学期的期末考都关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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