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不过如今既然已经换成了她来倒这个霉,她也不得不想想办法,出出力气,让自己的日子舒服一点。

    唐宝云闷头盘算着,香兰见她这样,以为她为着那事儿臊起来,不好意思,也就不敢再说了,只帮她理了理被子,退到了外间做起了针线来。

    唐宝云暂时还不知道她和她的夫君闹的是什么事,可是不妨碍她推理,她闹的这样了,晕过去好几天,现在醒过来,她的夫君也没有来看过她,多半是占理的,是理直气壮的。

    就是从香兰的话里,她也听出了许多自己为了娘家的事闹成这样的不应该。

    古时候的女子,出嫁从夫,本来就要更不一样点,要是还不占理,那就更没有可说了。

    年轻夫妻就成了怨偶,唐宝云也确实太不会经营了。

    不过现在倒还好,唐宝云琢磨着,她根本没见过这位夫君,要是原身爱笃情浓,相处起来她还真有点手足无措,现在这个样子,冷着就冷着吧,倒还容易些。

    综合现在的情况看起来,她现在需要考虑的,首先是娘家的事才对。

    她从来就不是任人鱼肉的性子,东安郡王府对她的控制早就超出了界限了,绝对不能够就这么下去,做第二个唐宝云。

    听说婆母很客气,只要没动静,那就客气着最好,她当然不会指望和婆母亲如母女,婆母不对她怎么着,她就先奉承着好了。而自己这一边,其实也很明显,这几日观察下来,张妈妈那个作派,那是这院子里的老祖宗,得先收拾住她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