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罢了。何况有些东西本来就有相应的规则,周家再有银子使,也不能毫无缘由的由着老太太拿着贴补娘家,还不如唐宝云这个小玩意儿,反倒有由头。

    这是典型的意义大于实际的一件事,唐宝云心里其实明白。

    再说了,周玉堂让她出来,最大的缘故还是东安郡王府的那档子事。

    唐宝云不由的就问周玉堂:“我娘来过吗?”

    周玉堂大约是骑马跑了几个时辰,有点倦了,回程没有骑马,倒是与唐宝云一个车,伸展了长腿舒展一下,听到这个话,意义不明的笑了笑:“要不是七妹妹突然出个这样的大事,我今日来还就不急着走了呢。”

    “怎么说?”

    “岳母大人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周玉堂一脸无所谓的说:“到我们家来了四五回,开始是找你,后来我与岳母大人说,就是你在家里,这事儿也没法子,就转而骂起我来。”

    “真是委屈你了。”唐宝云毫无诚意的敷衍了一句:“到底怎么的?”

    “那一日岳母大人在你面前说的那话,说二舅兄在做粮草生意,这话不仅是你听到了,也有别人听到了。”周玉堂道:“内宅妇人不知厉害,这样的事也敢随口说出来。”

    唐宝云皱着眉头想了想:“这难道还与朝廷公事有关?”

    周玉堂微微弯一弯嘴角,没有立刻回答,反倒上下打量了她好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