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有什么要紧的,母亲是关心则乱,又听到是琅婳郡主,着急是免不了的,你急什么。”
唐宝云睁着大眼睛看他,周玉堂笑起来:“太后虽然尊贵,也不能废了宫里的规矩,且又有皇后娘娘在那里,这可是娘娘揽上了身的事儿,再没有可担心的了。你瞧这么多年,从皇长子妃到皇太子妃再到皇后,中间经了多少事儿,什么风浪没见过,别说你没得比,就是祖母、母亲,见了娘娘是个什么样子,你自然也是看得到的。”
叫周玉堂这样一说,唐宝云就忍不住回想皇后娘娘的样子,说起来,乍一看,确实没有十分出众的样子,可是那一种自然大方,不动声色,事事举重若轻的样子,仔细一回想,竟就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来了。
再想起陆夫人对皇后娘娘那种坚如磐石的信任尊重,这显然是十分难得的,仅靠权势是做不到的。
一个女人,能做到这种程度,在现代就已经很难得了,而在这个时代,皇权、父权、夫权,孝道种种重压之下,没有大心胸,大智慧,那必然是做不到的。
想想原本的唐宝云,再想想这位娘娘,唐宝云竟然不由自主的心向往之。
周玉堂似乎觉得这句话说完也就没事了,转而说起别的事来:“七妹妹的事,有母亲在,你用不着操心了,倒是你们家,你只怕还得想想。”
我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