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的下来了。

    “我想了一下,答应了人家又跑路,这样不好。”吉赛尔严肃的规劝道:“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

    “回去?”

    弗朗西斯科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回去等死么?机会难得,你不跑我可就走了嗷。”

    说着,就奋身一跃,扒住了墙头,跳了上去。

    然后,在沉默里。

    重新,跳了回来。

    “你说得对!”

    弗朗西斯科叹息着说道:“我母亲从小就教我做一个正直的人,言必行,行必果,既然答应了人家的事情,怎么能够半夜逃走呢?”

    “是啊是啊。”吉赛尔疯狂点头。

    “走!我们回去吧!”

    弗朗西斯科昂起了头,昂然说道:“真正的乐师,从不畏惧挑战……明天,咱们就堂堂正正的,一决胜负!”

    “是啊是啊。”

    ……

    在墙外面,那一条不知何时匍匐在黑暗中的大蛇无声的游曳着,感觉到脚步声远去,便不由得吐着芯子翻了个白眼。

    这俩货的戏真他妈多。

    .

    .

    短暂的一夜如此漫长,窗外的夜空中有时会亮起火光,很快,又消失不见。

    对于伦敦的绝大多数人来说,这注定是难眠的一夜。

    而对于槐诗……他甚至还在打呼噜。

    如此香甜。

    翌日,中午。

    在看完今天的报纸,吃过了一顿午饭之后,槐诗再度推开了会客室的大门。

    看到了沙发上两个如坐针毡的家伙。

    “姑且再问一下……”他好奇的说:“你们改主意了么?”

    两人沉默着,最后,无声的摇头。

    终究是再没有退让。

    “即便是被强权胁迫,依旧没有放弃自己的职责和操守,我觉得这样很好。”槐诗笑了:“我很喜欢你们。”

    “既然如此……”弗朗西斯科眼睛一亮。

    “既然如此,我一定会尊重对手,全力以赴!”槐诗肃然说道:“绝对不会让你们留下丝毫的遗憾!”

    不不不,我们太特么想要遗憾了。

    不如你就放个海吧……

    “那么,两位谁来?”

    槐诗问道。

    弗朗西斯科和吉赛尔不假思索的,同时,踏前了一步。

    “一起?”槐诗问。

    “不,分开。”

    弗朗西斯科摇头,鼓起勇气,向槐诗提出要求:“我们的能力会互相干扰,而且,我能代表的只有音乐部,她代表的是油画部,目前料理部的人已经缺席了。

    我们艺术部派出的三人里,只剩下两个。

    也就是说,如果你想要在对艺术部的斗争中获胜的话,必须和我们分别打一场,获得三分之二的胜利。

    不然的话,哪怕输一局,我们都无权投降认输。”

    艾晴皱眉想要说话,可槐诗率先点头。

    “可以,就当做用来获取你们认可的诚意好了。”

    槐诗不假思索的应允,然后再度问道:“只是,倘若我赢了的话,能否请两位认认真真的同我身后这位上司,谈一谈待遇和条件呢?”

    两人微微一愣,没想到槐诗竟然这么好说话。

    在短暂的错愕之后,对视了一眼,最终,无奈点头。

    接下来,吉赛尔先提起了自己的工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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