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控全人类的灵魂?”

    吹笛人疑惑的问,仿佛从没想过一样,挠了挠下巴,无所谓的说道:“虽然似乎很有搞头,但这么无聊的事情,列为备选计划顺手做一做就差不多了吧?”

    “……”

    天成,陷入呆滞。

    “可是……可是……如果不为这个的话……”他无法理解:“那究竟又为何……”

    吹笛人没有回答,只是凝视着屏幕上纷乱的投影,似是沉思一般。

    许久,就好像自言自语一般,忽然问道:“你有没有过那种感觉呢,天成,就是……所发生的的一切都仿佛似曾相识,好像之前已经发生过一次一样。

    就好像,早就见过一般。”

    “……”天成茫然。

    “既视感,现境有人这么说。他们觉得,这是人的知觉系统和记忆系统的交叉所产生的错觉,无须在意,只要当做巧合。

    可我不这么觉得。”

    吹笛人的笑容不见了,面无表情的说:“我只会觉得,我被什么东西愚弄了。”

    “即便你一次次的检查,思考和寻觅,但却毫无任何线索,感觉自己仿佛疑神疑鬼一般,不至于如此。

    可是伱却会本能的觉得,有什么东西不见了,至关重要的东西……那种怅然若失的遗憾和愤恨,是如此的真实。”

    他回过了头。

    隔着薄雾,天成看不到他的面孔,可是,却第一次感觉,眼前的存在是如此的狰狞,就像是愤怒的怪物一样,择人而噬。

    “于是,你就会明白——有什么人违背了游戏规则。”

    他冷声说:“有什么东西,被人篡改了!”

    “我只是想要一个答案而已。”

    吹笛人收回视线,看向了眼前的投影,还有白银之海的变化。

    寻觅着,等待着。

    那个被藏起来的答案……

    为此,哪怕将眼前的世界焚烧殆尽也无所谓。

    不惜一切代价!

    现境伦敦

    市政厅内,当桎梏解脱,槐诗的身影消失在旋涡之中的那一瞬,艾晴疲惫的撑起身体,依靠在墙壁上,剧烈喘息,踉跄向前,寻觅医疗包。

    感受到鲜血流逝所带来的冰冷和昏沉。

    可死寂之中,却有清脆的声音响起。

    手枪套筒拉动。

    “很抱歉,到现在还要勉强你,艾晴。”

    在晕厥和昏死过去的人群中,马克西姆艰难的撑起身体,抬起枪口:“请你再帮我最后一个忙。”

    艾晴愣住了,看着他的神情。

    那样的癫狂和执着……

    还有恐惧和彷徨。

    “这真的值得么,马克西姆?”她问道。

    “谁知道?”

    马克西姆的嘴角抽搐着,仿佛自嘲一笑:“我们都是祭品,不是么?区别在于,你是否愿意走上祭坛去呢?”

    “即便是这一切有可能毫无意义?”艾晴问。

    “即便是如此,也胜过,一辈子活在耻辱里。”

    那一瞬间,马克西姆扣动了扳机。

    向着自己。

    伦敦之下,隐藏在层层保密建筑的最深处的区域。

    环绕着先导会的岩石殿堂而建立的繁复地下工程之内,警报声此起彼伏。被称为缄默者机构的部门在忙碌而紧张的运转。

    可就在运算室里,正在手忙脚乱处理着数据的傅依听见了门口传来的声音,来自观测部门的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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