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曾是仙人洞府,曾经门下弟子三千,”任庆宁接过了钟言的话,“山上有一座剑冢,其中有灵剑无数,也有说,仙人的一位好友,是一位剑修,他在剑冢中留下了一把剑,其中蕴藏着他的传承,但许多年过去了,无人参透那把剑的奥秘,也再无人能勘破天机,历劫成仙。”

    钟言和汪瑾对视了一眼,汪瑾反驳任庆宁说:“任师叔何必说这么丧气的话,修炼本是逆天而行,张仙人,还有几位长老,距离悟道也只在一线之间……”

    “那一线便是天堑,”任庆宁打断了汪瑾,“你可知当年我为何要下山?”

    “为何?”

    “你们都没有亲身经历那次灾变,”任庆宁凝视着缠绕这粗重锁链的黑色金属箱,“当时山上并非一点办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