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是自然了。”

    武曌又慢吞吞的说:“你这容貌,倒是最耐看的了……”

    水溶一听,有些不满的说:“耐看?夫人还想看旁的男人?”

    武曌一笑,颇为自豪的模样儿,眯着眼说:“我看过的男人,多了去的。”

    水溶当即心里堵的慌儿,说:“夫人往后只许看朕一个人。”

    武曌咯咯笑起来,似乎觉得很有/意思,说:“凭什么?”

    水溶一个磕巴也没打,顺着武曌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然后在她耳边沙哑的笑着说:“凭朕的姿色,还不够么?”

    武曌又笑了起来,说:“差不离够罢,那要看你花样儿多不多?”

    水溶差点给气笑了,说:“夫人要什么花样儿?”

    她问完了,武曌似乎在思考,不一会子竟然没声儿了,小醉鬼睡得倒是挺快的。

    水溶当即把自己的披风脱/下来,盖在武曌身上,说:“等你醒了再算账。”

    武曌浑浑噩噩的,感觉身/子在摇,胃里都是酒,险些要给摇吐了,难受的哼了一声。

    水溶赶紧将人拦的紧了一些,说:“醒了么?这会子在车上呢,马上就到。”

    不过武曌并没有真的醒过来,还是醉酒的厉害,一开口水溶就听出来了,因为武曌还叫自己溶溶呢。

    武曌声音不大,说:“溶溶……”

    她叫的柔柔的,害得水溶感觉自己有些个不太好,眼睛似乎都要散发出狼光来,这些日子禁欲,也不过三个月左右,往后还有那么多个月,也不知道该怎么熬下来。

    武曌又叫了一声,水溶实在忍不住,连忙说:“怎么的?哪里不舒服?”

    武曌蹙着眉,一脸憔悴的模样儿,更是可怜儿,却听她说:“吐……要吐……”

    水溶吓了一跳,赶紧令人停车,只是车子还没停稳当,武曌就吐了,丫头太监们赶紧冲进来拾掇,水溶的龙袍也再所难免,武曌吐了之后倒是舒坦了,水溶看着自己的袍子,顿时哭笑不得。

    好不容易进了皇宫,水溶赶紧将武曌抱下车子,进了寝宫,让丫头们看着一会子,自己去沐浴换衣裳,只是在水溶沐浴的时候,突听有吵闹的声音,外面紫鹃和雪雁只想哭,喊着:“娘娘……娘娘,您快饶了我罢!”

    “娘娘,您饶了奴婢罢!”

    水溶赶紧大体洗了,头发没擦,湿/漉/漉的,披上衣裳就过来了,一进内殿,顿时头疼不已,原来武曌没有睡下,又开始撒酒疯了,衣衫甚是单薄,正“调/戏”两个小丫头,正在评点两个小丫头的姿色。

    紫鹃雪雁见水溶进来,当即像是见到了救星一样,赶紧跑了,水溶连忙走过来,将人一把抄起来,放在榻上,说:“别光脚,这么凉,小心寒着身/子。”

    武曌则是醉眼朦胧的,笑着说:“又来了个小/美/人儿。”

    水溶哭笑不得,说:“你方才还把朕的衣裳都给吐了,现在还撒酒疯?”

    武曌醉着,自然听不清楚,也听不明白,她跟本不知道自己刚才吐了,晕晕乎乎的搂住水溶,说:“小/美/人儿,给我侍寝。”

    水溶更是哭笑不得,说:“你何苦来惹朕?”

    武曌非让小/美/人儿给她侍寝,撩的水溶呼吸都粗重了,压低了声音,仿佛是一头野兽一般,紧紧盯着武曌的眼睛,说:“颦儿……”

    武曌“嗯?”了一声,眼神有些迷茫又迷离的盯着水溶,随即含糊的说:“我不叫颦儿。”

    武曌此时醉酒,脑子里恍恍惚惚的,只知道自己不是颦儿,她当然不是颦儿,她只是不知道怎么,就顶上了林姑娘的躯壳,她内地里怎么可能是颦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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