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饮的,一时馋了,等会子就难受的厉害。

    武曌还做了一个怪梦,梦中有七八个北静郡王,一排排险些晃煞人眼,真是别说,颜色倒煞是好看的,若武曌还是女皇,决计是乐意养着郡王的。

    武曌梦到那颜色拔尖儿的郡王竟然还害羞了,后来也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再没有做梦,一直到了天亮,阳光洒在武曌的眼睛上,武曌这才醒过来。

    武曌醒过来,感觉头疼不已,虽然没有上次宿醉的那么难受,但是仍然不是很舒服,尤其身子上不爽利,感觉出了好些汗,黏糊糊的。

    武曌懒散的翻身起来,一看自己,竟然还穿着衣裳,这么睡觉可不是不爽利?再加上昨日喝酒了,怪不得会一身都是汗。

    武曌坐起来,见屋儿中无人,便说:“紫鹃?雪雁?”

    那头里两个丫头在外面台矶上坐着,听到声音,立刻“破门而入”,说:“姑娘,您吩咐!”

    武曌见她们俩的态度,又见她们的那黑眼眶,仿佛一夜未眠似的,不由奇怪,说:“你们怎的了?”

    紫鹃和雪雁对视一眼,心中都是无限凄苦,说:“姑娘,您不记得了?”

    武曌怎么可能记得,她只记得自己昨天和永宁郡主喝酒,然后没什么了,脑海里记忆模模糊糊的,倒是记得梦见了十个八个的北静郡王。

    紫鹃说:“昨日姑娘喝醉了,睡在花园子中的石桌上,北静郡王路过,叫人扶着姑娘去客房歇息,结果……结果……”

    紫鹃说到这里,期期艾艾的,武曌说:“结果怎么了?”

    雪雁继续说:“结果……姑娘就调戏了郡王。”

    武曌吃了一惊,说:“调戏?”

    雪雁说:“是了。”

    不止如此,还有后来呢,虽然丫头们没看到武曌强吻郡王,不过后来丫头们扶着武曌过来休息,武曌还迷迷糊糊的使酒性子,不让她们伺候伏侍,让北静郡王过来伏侍。

    紫娟说:“幸好那时候只有咱们两个丫头,没有旁的人在,郡王更是不在,也是万幸了。”

    武曌昨日里睡得不安稳,不让紫鹃雪雁给她换衣裳,最后拗不过,只好这么睡了。

    武曌一听,头疼不已,她一点儿印象也没有,若说有什么印象……

    武曌只记得迷迷糊糊在梦中,好像……吻了北静王一回,还咬了他的嘴唇。

    不过这都是不可能的。

    武曌整理了一下思路,就令丫头来伏侍自己梳洗,她没带衣裳过来,又宿醉在北静王府上,那头里老太妃倒是让人送了衣裳过来,都是全新的。

    武曌换好了,准备去谢一回老太妃,出了门,正要往太妃那里去,结果就碰到了北静郡王。

    北静郡王今日竟然穿着一身浅珊瑚色的常服,那种温柔浅淡的颜色披在北静郡王身上,竟然像是披了一段暖阳一样,说不出来的好看别致,还透露着一股贵气。

    因着天气热了,所以北静郡王并没有披风,而是外面罩着一件烟粉色的轻薄沙衫,更是显得风流无限,好一个俊美的郎君。

    武曌见到北静郡王,就想要恭敬的行礼,结果还没拜下去,就瞥见了北静郡王下唇上,赫然一个伤疤!

    武曌吃了一惊,心里顿时“咯噔”一声,千回百转的,自己做梦的时候咬了北静郡王,绝不可能是真的,可北静郡王此时嘴上明晃晃一个伤疤,武曌顿时头疼不已,心里把灌醉自己的永宁郡主骂了千百回了,回去定然要在贾芸面前,给他姑奶奶说些“好话”的。

    北静郡王见到武曌,脸上倒是一派温和,与往日里倒是没什么不同,笑着说:“姑娘可歇好了?”

    武曌低垂着头,说:“劳烦郡王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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