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连一句话也说不出。

    “我们没事,大哥怎么样?”阿好赶紧道。

    “我爹怎么了?”田成武还不知道田老大吐血的事情,惊讶的问。

    “人醒了,就是没精神,我看着都害怕。”周氏哭道。

    “大哥这是担心成武,快,成武,进屋去见见他。”阿好道。

    众人赶紧进屋,田成武在田老大耳边叫了好几声爹,田老大才转转眼睛有了反应。他抬起手想打田成武,最后却打在了自己的脸上,“都怪我没本事,我也没好好的教你,你才会有这么个惹事的性子。”

    田成武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打在田老大的脸上,还不如打在他脸上呢,“爹,我知道错了,以后一定改。”八尺高的汉子,刚才李长福打他要挑他的手筋他都没服软,现在却红了眼圈。

    田老大看他一身伤也红了眼圈,却还想叮嘱他两句。忽然周氏就抱着他跟田成武哭了起来,一个是她丈夫,一个是她儿子,两个人都没事,她终于松了一口气,“成武知道错了,老大你就别说他了。”

    她一哭,张氏跟田文轩也扑到田成武身上哭了起来,而这种感觉好像会传染,不一时,屋中所有人掉眼泪的掉眼泪,抹眼睛的抹眼睛,都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此时跟田成武相比,那几亩地似乎又不那么重要了。

    不过这件事可还没完,阿好知道。现在田家跟李家已经撕破脸,私了的可能性是没有了,若是李家真告到官府去,阿好当时说的胸有成竹,其实她连衙门的门都没进过,也不知道衙门到底会怎么判。

    还是要提早做准备,她去找了姜三叔,想问问他认不认识衙门里的人,懂律法的,最好能给她分析一下这件事,花点银子没关系。

    姜三叔认识的人多,还真想起村里田林家的大舅哥是在衙门里做事的,就是具体做什么的他不太清楚。

    去找了田林,他还挺热情,立刻答应帮忙。

    第二天田家在福满楼定了一个包间,准备宴请一下这位曹狱吏,问一下他这件事。

    曹狱吏没来,不过田林把话儿带了回来,他说李家也正在衙门活动这件事,让田家小心。

    至于案子的事情,李家毁了田家秧苗的事情好办,只要找到证据,就可以判李家赔偿田家的损失。

    但田成武这件事就有些难办了,老烟头病入膏肓,当时到底是他大限已到还是被田成武失手杀死这谁也说不准,因此这案子既能当刑事案件处理,也能当私人纠纷解决,就看县官怎么想。

    至于责任,肯定是李家跟田成武都有,就看谁的过失比较大。

    这里曹狱吏隐晦暗示了一件事,这官司弹性很大,要想打赢这个它,就是要钱,至于要多少,要看李家那边肯出多少,不过三百两肯定不会少的。

    他也知道田家是庄户人家,所以他建议这件事最好是私了,原因就是他们家不如李家有钱,耗到最后可能还是李家赢,到时他们才是人财两空。

    田家听完以后都很沉默,难道穷就是罪吗?他们不怕官老爷秉公办理,田成武有错,他愿意受罚,可是若是不公平,他们就不服。

    可是不服又能怎么样?他们是小小的一介草民,连知县的面都没见过,更别说其它的大官,他们若是受了委屈,谁会管他们?

    那向李家求和呢?周氏说她就是卖房子卖地也要跟李家打这个官司,绝不会跟李家低头的。

    田家又陷入了一片泥泞之中,打官司既耗钱财又耗心力,真是天下最难办的事情了。

    夏老夫人听说这件事以后拿着自己的几件首饰找到了阿好,说到底李家这么针对田家,也有她的原因,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李家就是看上了她的首饰才会这么百般刁难。

    “你们要是用得上,尽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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