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总觉得随时随地便会把我的贪欲壮大,然后再也离不开他。
我说:“金平,人不能太自私,你满足了你的习惯,而你的习惯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没有什么人改变了我,而是我觉得这一辈子太短了,我不想围着那四个字过一辈子,而你并非是习惯,只是不甘心,不甘心最先提出离婚的人是我,毕竟在这段婚姻里,最该为这段婚姻担惊受怕的认识我,而不是你,因为你不需要怕任何东西,是我高攀了你,所以你现在的不舍是不甘心在作祟。”
乔金平问:“如果我们都把一切全部当做没有发生过,为了这个孩子好好在一起,可以吗?”
我摇摇头说:“以前想过,可你让我等得太久了,我现在一点也不想了。”
乔金平说:“为什么不给我一次原谅的机会。”
我望着他那张脸,说:“我已经给过你无数次。”
乔金平沉默了一段时间,餐桌上的香薰蜡烛快燃烧到底端,他双手握住餐具问:“那个改变你的人,是不是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