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浮在大海海面上的浮木,根本找不到依靠点,身上甚至不知道被谁抓了几下,传来一阵刺痛。
我满脸麻木,任由他们推挤着,而保安都有些经不住媒体这样疯狂,在周围偶尔拦几下,每个人脸上都是漠然和幸灾乐祸。
没有经过审问就好像判定我为了死刑,我觉得我应该做点什么,现在事情已经是这个样了,郑小亚不把我逼到绝路想必她是不会善罢甘休。
我被人一把挤到了地上,甚至不知道人群里面冒出哪些人,居然直接拿着鸡蛋往我身上狠狠一砸,在那里凶狠的指着我骂说:“你个小偷!你居然偷小亚的项链!你知道她多么好!多么善良吗?!你居然连她东西都偷!”
那些砸我东西的人大约是郑小亚的一些脑残粉,我从她们眼神里去看现在的我,就好像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我坐在地下许久,刚想爬起来,忽然有一双穿高跟鞋的脚狠狠往我手指上踩,一股锥心的疼痛袭来,我咬着唇,那个踩着我手的人又被人相互拥挤着推开,我像是发疯一样从地下冲了起来,伸出手将我包围住我的记者还有郑小亚的脑残粉狠狠一推,满脸狼狈站在那里,然后一把将其中一个离我最近的记者手中扯过她的录音笔说:“你们不是想问我项链到底是不是我偷的吗?我现在只说一句话,项链的事情根本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是她诬陷我,我已经报警了,我只说到这里,信不信由你。”
我将手中的录音笔递还给面前的记者,然后将挡在我身前的记者全部推开,他们和我就像是连体婴儿一般,我刚走了两步,他们再次追了上来激烈的问:“那请问一下您和郑小亚之间有什么恩怨?她为什么要诬陷你一个小小的职员?是不是你故意反咬一口?听说那条项链值几百万,难道这件事情真和您没关系吗?!”
记者们还是不死心,想要从我嘴里透出更多的消息,我再次被人围的水泄不通,寸步难行,当我觉得要被那些闪光灯反的头要炸裂了一般,公司大门外匆匆走进来几位警察,立马将那些疯狂中的记者全部给拦住。
最近郑小亚风头正劲,只要挖掘到她半点消息,都能够赚取颇高的点击率和话题率,所有媒体全部都堵截在这里,公司大堂内乱成一团。
为了避免影响正常运作与,公司也再次派了一些保安,最终把那些记者给控制住,警察也匆匆带着我从小门口处离开。
警察将我带到警察局,仔细询问了我那天的经过,我都如实全部说了出来。
这一场盘查大概经过一个小时之久,警察打了一个电话通知了郑小亚来,她当时到达警察局的时候,全身包的严严实实的,由着保镖和经纪人护送下车,出来的时候还要左右看一下有没有人。
她看到我坐在警察局内的时候,视线定在我身上,她戴着墨镜我看不见她神色,只看见她和自己经纪人一同进了办公室。
我坐在那里半响,一直没有动,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郑小亚一直没有出来,我掏出手机在电话内找到那个一直没有存人名的号码,按了拨出键,电话那端很快被人接听了。
我对着电话里面说:“所有一切全部如你所愿,现在我已经被逼到没有任何退路。”
电话那端沉默着,我想了想又道:“你说过,只要我愿意,你就能够把郑小亚踩下去,我告诉你,我没有做过任何亏心事,是这一次,她要逼我于死地。”
他在电话内再次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许久才说了一句:“我立马就过来。”
电话呗挂断后,传来刺耳的挂断声,我坐在长椅上,想要紧紧自己的衣服,往上面一抹,却发现全部都是腥臭味的鸡蛋黄,脸上一抹,也全部是的,我摸了两下,越摸越脏,像是长在脸上一般,可我无法忍受那样的味道,往脸皮上狠狠擦着一直到快要破皮那股味道还是没有消失。
没过多久郑小亚从警察办公室出来,她墨镜已经摘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