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那串车钥匙上,想到上次在医院我开着沈奕的车将乔荆南的车撞掉后,我就打了一个冷颤。

    又望了望空挡窗户外面陌生的一片,一时间拿不定主意,大约是客厅内太过空荡,除了沙发和茶几,里面已经没有什么家具,这和当初乔荆南为我买下的那套房子很不一样,那套房子布置的很温馨,完全是按照女人审美观点而装修的,特别柔和化,可这套公寓虽然大,可稍微有些脚步都可以听到回声。

    我坐在那里,最终从沙发上起身,在心里安慰自己,没事的,就在这里多待几个小时后,明天天一亮我就离开。

    我在客厅内左右转了一圈,发现只有那一排沙发可以让自己躺一夜,我重新走了回去,躺了下来,闭着眼睛入睡时,总觉得自己身上少了一些什么,到底少了些什么呢?

    我从沙发上猛然坐起,望了望身上光溜溜的衣服,原来乔荆南没有给我被子。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盯着那扇房门许久,终于鼓起勇气走到他卧室门口抬起手,敲了敲,里面过了很久才传来乔荆南的声音,在空荡房间里面,传来他一句:“什么事。”

    我刚想说你没给我棉被……最后这句话被我止住了,我回了一句:“没事。”然后回身继续走到沙发上躺好,刚开始没觉得怎样,因为有暖气。

    可时间久了,忽然觉得身上还是有些冷飕飕的,没什么安全感,我将身体缩成一团,基本上没怎么睡着,这套公寓内的声音,几乎任何一点细微响动,都能够听得清清楚楚。

    我抬头看向窗户,外面天色已经有些灰白,没有之前那种仿佛伸手不见五指的暗了,大约是快要天亮了,我翻了个身,将脸埋在柔软的皮沙发内,打算继续入睡。

    房间内忽然传来锁的咔哒声,我身体一僵,房间内没有开灯,只听见开门声和紧接着的脚步声,我埋在沙发内一直没动,装作已经熟睡了,避免两人都尴尬。

    谁知那脚步离我越来越近,正好停在我身旁后就戛然而止,我莫名的紧张,手心内出了一手冷汗,沙发轻轻塌陷,身边忽然坐了一个人,只听他叹了一口气,之后什么都没有。

    他在我身边坐了大约三分钟之久,他从沙发上起身,我身体被他打横抱起,我听见他的脚步声在空荡的客厅回旋着,为了不让他看出我在装睡,我故意觉得有些不舒服在他怀中动了动,将脸埋在他胸口。

    直到再次传来房门声,我被乔荆南放在了床上,他用被子将我盖好,躺在我身边后,我们两人谁都没有动,这一夜好像比平时漫长,我起初连呼吸声都不敢太重,之后大约是太困了,没有精力再去支撑,渐渐入睡。

    早上醒来后,人是在沙发上,乔荆南坐在我对面,双腿交叠,靠在沙发上正翻着手中报纸,屋内传来声音,是厨房内。

    我还有些迷糊望着这一切,乔荆南从报纸内抬起眼看向我,说了一句:“醒了。”

    我还来不及回复他这一句,身后忽然传来一句:“先生,早餐已经做好了。”

    乔荆南将手中报纸随意放在茶几上,就从我面前站起来,去了餐厅,我还有些没有搞清楚情况,昨天夜晚我不是被乔荆南抱入房间了吗?为什么现在会躺在沙发上?难道是我的梦?

    我有些精神错乱摇摇头,保姆从餐厅走出来,站在我面前满脸笑容说:“杨小姐,去洗漱吧,洗漱间已经为您备好用品了。”

    我下意识拒绝了,从沙发上站起来,随便扎了扎头发,对保姆说:“我自己回去吃早餐。”

    那保姆还想说什么,我已经对着客厅的大门走过去,刚想拉开,发现被锁了,上面是需要密码的密码锁。

    我站在那里一会儿,保姆说:“先吃完早餐再走吧,先生等会要去公司,可以顺便送你。”

    保姆这样说我也不好矜持什么,只有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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