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荆南抬起眸,我快速收回视线假装打量着房间内的设施,他将还剩半碗的药递到我嘴边,淡淡总结了一句我刚才的那番话,他说“杨卿卿,你要的太简单。”
他说的简单,可为什么在我心里就那么难?我好害怕因为他,我再也很难爱上一个人。
这几天因为孩子的原因,我都没有下床,全部都阿姨端上端下,而乔荆南为了怕我无聊,把自己的工作也搬到了这间房,他工作着,有时候我会和他说说话,有时候睡一觉醒来,发现他坐在对面的办公桌前,皱眉沉思的。
乌黑的头发上是灯光投射成暖黄的光晕,我望着这样专注认真的他,牢牢的望着他,像是要将这样的他望进心里。
因为这几天我在这里住下,乔荆南没有去公司,陈冬来汇报工作职能来乔荆南这里。
而上次因为旧楼翻新死人的那件事情,最终闹到了法庭,现在梅尔集团的律师正在和对方打官司,陈冬在和乔荆南汇报案件进展的时候,我因为无聊也零零碎碎的听说了一些。
在背后怂恿死者家属的人,是本市和梅尔集团并肩的大公司,因为梅尔集团在本市一上市便将他们公司死死按压在地下,于是梅尔集团出了这件事情后,自然要在后面煽风点火reads();。
现在死者家属被他们控制住,而强拆已经构成了违法手段,在这件案子上,一审是梅尔集团败诉。
陈冬和乔荆南报告案子情况的时候,乔荆南似乎半点也不着急,只是冷笑了一声,然后让陈冬继续跟进这个案子。
死者的尸体因为在停尸间停留了差不多一个多月,才拿去火化,乔荆南让陈冬去阻止全公司的人一批一批去灵堂吊唁。
陈冬要离开后,大概是想起什么事情来,顿住脚步有些迟疑的看了我一眼,乔荆南低头喝了一口咖啡道“说。”
陈冬得到乔荆南允许后,直言道“昨天刘律师去乔家上门协商杨小姐的离婚案件,被乔金平给打了出来,还说,孩子大不了不要,他死也不离。”
乔荆南低眸望着咖啡杯内许久,一直没动,半响才道“如果不同意,让刘律师准备好他的出轨证据,还有一些家暴的资料,准备好上诉的准备。”
陈冬有些犹豫的说“这样有些不妥吧...他是您侄子,这么大帽子扣下去...”
乔荆南说“我了解他,如果没有这么大帽子去镇住他,他不会妥协。”
陈冬又看了我一眼,我觉他似乎总在顾忌这我,有什么我在场他不好说的事情,我躺在床上稍微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们,乔荆南有些不悦的声音传来“我不希望要我说第二次。”
陈冬快速又道“我得到一个最新消息,就是杨小姐当年在学校那件事情,是乔金平和易捷一手主导的。”
我心内咯噔一跳,乔荆南在找人查乔我们!我说他怎么最近什么事情都知道!连这件事情他都查到了。
这一次乔荆南沉默了好久,就到我心都悬了起来,他才淡淡说了一句“下去吧。”
陈冬说了一声“是。”
房间恢复了寂静,过了一段时间,房间内纸张的翻动声,我终于忍不住转过身来,看向他,侧着脸问他“你在找人查乔金平,也在查我?”
他理所应当道“不可以吗?”
我说“你这样太不道德了,我那天去打胎婆婆和公公也是你喊去的?”
乔荆南坐在那里远远的看向我说“他们打电话过来问我,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reads();。”
我说“这个孩子对你有什么重要的?这是我和乔金平的孩子,你不是应该厌恶吗?为什么要这样上心?”
乔荆南说“你可以把这个孩子当成是我们的。”
我觉得他是疯了,这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