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君小姐的姿态打扮也与先前在阳城方家那场闹剧中不同。

    “太医稍等。”君小姐说道,再次看向面前求诊的人,“你家夫人只是这些症状的话不用来我这里看,寻个医馆听从医嘱就可以了。”

    这个妇人闻言欢欢喜喜的起身。

    “慢着。”江太医喊住这位妇人,“你家夫人是什么病症?”

    那妇人适才也听到介绍说这是太医,此时被问并没有不悦而是欢喜。

    太医啊,可不是轻易能见到的。

    “正好,君小姐不治这个,太医你给看看开个药吧。”她说道。

    这叫什么话!让江太医捡这个君小姐的不屑于看的病吗?

    站在江友树身后的大夫们顿时愤愤。

    江友树制止他们,对那位妇人伸手示意。

    “好,你讲来听。”他说道。

    妇人便将病症讲了,听了这病症,身后的大夫们神情更不悦。

    江友树没有立刻给这妇人说开什么药,而是看向君小姐。

    “你知道这是什么病吗?”他问道。

    君小姐点点头。

    “我知道。”她说道。

    江友树拂袖拿起她面前几案上的笔刷刷几笔写下一个药方。

    “这药方可使得?”他递给君小姐问道。

    君小姐点点头。

    “使得。”她说道,“正对病症,最为贴切。”

    开好药方了?而且还是君小姐确认过的,一旁的妇人欢喜的伸手要接,江太医却没有给她,而是看着君小姐。

    “你会,能治,为什么不给她治?”他问道。

    君小姐尚未说话,那妇人已经先开口了。

    “你这人不懂啦。”她说道,“这种俗尘小病哪里用君小姐来治。”

    “什么叫俗尘小病?”

    “什么叫不用?”

    “她不是开医馆吗?不是大夫吗?”

    “如果说不会治可以挑拣,又不是不会治却说不治,什么道理。”

    大夫们再也忍不住了,纷纷说道。

    妇人被这些大夫的愤怒吓了一跳,不敢再说话。

    江友树制止身后大夫们的嘈杂,晃着药方看着君小姐。

    “有缘人才治病,无缘就不治,什么叫缘?你以什么来论缘?”他肃声说道,“你不给她治,不就是因为她家底单薄不是豪富人家,所以用不着你在其上浪费时间吗?”

    是这样吗?

    因为穷,被人嫌弃瞧不起,毕竟是件不愉悦的事,那问诊的妇人神情有些不安。

    “哎,你不要乱讲啊。”陈七忍不住说道。

    如果说让天择选给谁看病,民众们都能接受,但如果让人来选择,就没这么让人信服了,尤其是还是涉及到钱论身家,这可是最能激起民愤的,要是被扣上这种帽子,对九龄堂的名声可不好。

    “我乱讲了吗?”江友树说道,“你进京开了这九龄堂之后,接诊了五起,这五家不是大富就是权贵,诊费药费动辄上千,难道不是真的吗?”

    动辄上千的诊费。

    这些民众和几个大夫可不知道。

    大家都发出惊讶的议论。

    这价格可真是高的惊人了。

    “我这个药方。”江友树晃了晃手里的药方,“以及我适才问诊,我总共收你十两银子便可。”

    妇人挤出一丝笑,十两银子是有些贵,但这毕竟是太医,对她来说还是出得起的也舍得出的。

    “那你呢?”江友树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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