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治好的。”

    她加个也字,自然是提醒江友树,定远侯夫人的病也是她治好的。

    江友树张了张口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算如此,医者,也不该这样行事。”他说道,“你能治而不治,只为了钱。”

    “也不算是只为了钱,这也是公平。”君小姐说道,“毕竟我治的都是你们治不了的病。”

    这句话能不要总是的说好不好?

    在场的大夫们看着她神情羞恼。

    “难的事自然要多付出一些,疑难杂症不治是要要命,这相当于买命了,自然要贵一些,”君小姐说道,“毕竟命是无价的,拿出金山银山来换也不为过。”

    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

    在场的大夫们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江友树凝神看着她。

    “那既然如此,你的意思就是我们治不了的,你就能治好了?”他说道。

    这是要下战书了吗?

    这话要是应答了,可就是跟全城的大夫要比一比了。

    大家都看向君小姐。

    陈七和柳掌柜眼中几分反对,但君小姐含笑点点头。

    “是。”她说道,“你们真的束手无策的病症,可以来我这里试一试。”

    她在真的二字上加重了语气。

    什么叫真?

    难道他们能不能治并不是他们说了算,而是她说了算?

    到时候说他们故意不好好治不尽兴吗?

    这女孩子何止不要脸,而且还奸诈。

    大夫们都看着她。

    “好。”江友树说道,看了眼君小姐,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他走了,其他的大夫你看我我看你也忙跟着走。

    门口围着的民众里三层外三层,看着他们指指点点的议论。

    适才这一番谈话还是让民众们心情变得复杂。

    原来君小姐说的有缘人是这个意思啊。

    原来君小姐的诊费这么高啊。

    那些谣传夸张的神秘被揭开,再加上金钱的现实,排队的人便散去了很多。

    看着门外试探的不再进来的民众,陈七有些不安的看向君小姐。

    没想到大业还没开始,就被这个什么太医给搅和了。

    同行是仇啊,关键是这个同行还是个太医,还是个官。

    果然京城居大不易啊。

    “这样,以后只怕来看病的人就少了。”他说道。

    君小姐摇头。

    “不会啊。”她说道,“不管有没有人来排队,我要治的还是个别的人。”

    更况且,她也不是为了治病而治病的。

    正如江友树所说,她用金钱划分了界限,只接诊那些大富和权贵人家。

    她不是来济世救民的,她只是要来救济自己和自己的亲人的。

    她转身回到位子上,既然没有人问诊,那就写医案吧。

    看着安静的提笔的女孩子,柳掌柜和陈七对视一眼。

    “听她的吧。”柳掌柜说道。

    虽然每次都觉得不靠谱,但事情的发展总是出人意料,而且这出人意料还都是好事。

    不听她的又能怎么样,陈七心里嘀咕,又冲方锦绣挤挤眼。

    反正比卖糖人挣得多。

    方锦绣没理会他转身进去了,除了做账房,她还和柳儿一起做药。

    好像跟卖糖人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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