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伯的视线也看着那些旗帜,突然有些热泪盈眶,又豪情万丈。

    这北地,看来,也可以是他的。

    那么关于对成国公亲信的清洗就到此为止,先前不听调令的罪,他邹江也不过问了,至于功赏...嗯这个嘛,再斟酌斟酌吧。

    对于兵士们来说,也不能过于骄纵。

    他捻须思索着,耳边是欢呼声,视线里如云的兵马越来越近,忽的他的神情一怔。

    那是什么旗帜?

    清河伯瞪大眼。

    身边的将官也看到了,渐渐的城墙上的兵丁们也都看到了,他们停下欢呼看着那杆大旗。

    毕竟在这五彩如云的旗帜中,那杆旗最大最高最亮眼。

    能成为最高最大旗帜的只有帅旗。

    帅旗随主,什么样的主人有什么样的帅旗,比如他清河伯的帅旗蓝心黑边沉稳又雅致,比如成国公朱山的大旗黑底红字招摇又恶俗。

    清河伯这辈子不想看到的就是这杆大旗。

    但现在偏偏它又出现在视线里,且还是在这个时候。

    清河伯的脸变得如同头发一样白。

    .........

    ..........

    城门已经打开,清河伯站在门前,身形挺拔的看着走近的男人。

    那男人骑在马上,没有下马的意思。

    “伯爷,许久未见风采依旧啊。”他看着清河伯,面上浮现温和的笑,“当帅领兵不行,被围困撑守之坚无人能比啊。”

    清河伯大怒。

    骂人不带脏字,说的就是成国公这种无耻之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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