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你,那姑娘性格倔的很啊,”我好奇的问二叔。

    我在想,二叔说的挺简单,让珊珊这样,让珊珊那样,现实操作起来谈何容易?珊珊警惕性很强,一个陌生的老男人过去穷逼逼,只会被当做骗钱的神棍,天通苑这边儿啥人也有,流氓,骗子挺多的......

    最让我不敢想象的是,珊珊居然会把自己被扒光,然后拽到楼道里挨打的事儿也告诉二叔,这跟蚰蜒没关系,绝对不可能说的,再亲密的关系也不可能。

    二叔意味深长的看着我,微笑不语,良久,沉吟道:“你就那么看不起二叔?觉得我走不进别人的心?”

    他的眸光深邃似井,有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感觉,我不敢和他正视,赶紧转移话题。

    “没有二叔,哦对了,我有件重要的事要告你,”我紧张的咽了口吐沫说道。

    “什么呀?”

    “昨天晚上,你走了以后,楼上传来了咳嗽声,还有...我听见了小女孩儿的笑,二叔,楼上是不是有人住呀?”我好奇的问。

    二叔表情凝滞了一两秒,微笑道:“没有,楼上没有人,看你说的,吓人鼓捣的。”

    “哦,”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心想,二叔居然用“吓人鼓捣”这句话来掩人耳目,不过他这么说,倒显得正常多了,反倒是我,像个神经兮兮的疯子。

    在回去的路上,二叔对我说:“小雨啊,你明天去单位,把工作辞了吧,到我店里当个伙计,我给你开工资。”

    一听这话,我有点懵,把工作辞了?给二叔打工?

    “二叔,这...不太好吧,我...总要自食其力,”我有些为难的看着二叔说道。

    二叔苦笑了一下:“自食其力?在我这儿就不是自食其力了?我又没有儿女,这个古董摊子,总要有人继承,以后你养我老就行了。”

    听二叔这么说,我踌躇纠结,也是,他没有子女,也不打算结婚,我作为江家的独苗,继承他的产业倒是合情合理,只是...我总感觉,在二叔这打工,没有自己出去自在,挣自己家里人的钱,算啥本事?

    “今天晚上就开始干活吧,”二叔点着一根烟沉吟道。

    我一愣,问:“叔,什么活儿呀?”

    二叔抽了一口烟,说道:“你叔我这几十年呀,经历了很多事儿,其中不乏一些离奇诡异的经历,总想把它们记录下来,但一直没时间。二叔其实和那珊珊一样,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你来了,正好,我口述,你写,把这些年的经历都整理出来,也算是二叔留给你的人生财富。”

    我去!原来二叔是让我给他写回忆录啊。

    见我迟迟不回答,二叔瞥眼笑道:“怎么?你一个大学生,这也搞不定?”

    “不不,二叔,这很简单,只是我在想,你的那些离奇经历是啥样的?有咱们刚刚干掉的这个大蚰蜒离奇吗?”我好奇的问。

    二叔哈哈大笑:“那蚰蜒不算啥,你不要老纠结它,我经历的,比那要诡异的多。”

    回到了店里,在我的卧室内,二叔点着一根香烟,幽幽的抽着......

    我拿着笔,伏案抬脸看着他,二叔抽完一根烟后说道:“咱爷俩呀,想到哪儿说到哪儿,我先给你讲一个当兵时候的故事。”

    二叔年轻的时候,在东北齐齐哈尔当兵,隶属于65448部队,地点位于郊区,仙鹤园墓地和市殡仪馆中间,新兵入伍,需要义务劳动。然而上级给他们安排的任务却不轻松,去清理城南小河旁的一处乱葬岗子。

    那乱葬岗子是伪满时期留下的,据说当时鬼子杀红了眼,把一村儿的老百姓都给杀了,全成了绝户,后来县里的地保,带着人把村民的尸体草草掩埋,也分不清谁家是谁家,不闹瘟疫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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