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共鸣,一种难以描述的梗醒感,那种感觉告诉二叔,野兽们来观音面前赎罪,希望下辈子能做人,不再轮回这忍饥挨饿的畜生。而观音大士,则是让它们把肠子肚子都翻一翻,先洗清自身的罪孽......

    天呐!难道是自己的胡思乱想?然而这种启迪却非常强烈,并非意淫那么简单!

    “很神奇是吧,”江晓芸突然说话了。

    “师父,你是指的......”

    二叔话没说完,江晓芸继续说:“你画的魄,在向你反馈信息呢,情形应该就是这样......”

    “我去!”二叔倒抽一口凉气,倒不是惊讶那骑猫老太太向自己反馈信息,而是江晓芸再一次震撼了他,自己内心尖角旮旯的一丝一毫......她都洞察无遗,这还有什么隐私可言呢?师父,真的是钻进他肚子里了!

    说话间,那两只白猿已经完成了手头的活儿,将狼的心肝肠肚掏了一地,满屋狼藉血流成河,然而......令人惊奇的是,那俩狼并没死,而是重新站立,再次向马面观音叩首跪拜,继而相伴离开了小庙,它们敞开的腹腔还在滴滴答答往下流着血......

    二叔心头一颤,不用说,其他的动物也是这个套路了,那两只白猿拎着刀子,重新跳回了神龛之上,却不再是之前童子的模样,而与此同时,整个庙......似乎也发生了变化!

    原本平整的地面开始扭曲,凹凸不平宛如沼泽面一般,整个屋子微微的晃动,却又不是那种机械的摇晃,而是浑然一体的...蠕动!

    砖石缝隙中开始渗出大量的粘液,原先蒲团摆放的位置,地陷塌下去了一个大窟窿,将狼的内脏尽皆滑润的吸纳,然后整个马面观音.....模糊“钝化”成了一大坨软蜡般的物质,伸长耷拉瘫软下来,横扫“舔舐”着屋内的粘液和污血......

    二叔的三叉神经“绷儿绷儿”的直跳,天呐!这...这他妈的哪里是什么小庙,分明就是一个脏东西的嘴巴,而自己.....则是在这脏物的口腔中!

    “师父,这...这小庙,是妖物的嘴巴!”二叔惊颤道。

    江晓芸说:“不错,咱们绕到庙后去。”

    “只是...师父,这猫妖怎么这么大?”二叔怀疑人生的问。

    “别废话,按照我说的做,”江晓芸心烦道。

    二叔举着丝绢来到了庙后,破败的庙宇后面没啥离奇之处,荒草乱石,残尸遗骨。

    “徒儿,瞅见没?那屋檐子上耷拉下来一根白绳子,你帮为师把它拽下来,”江晓芸说道。

    “啥.....啥?拽下来!”二叔不可思议,他确实看见有根白绳子耷拉在后墙屋檐子上,像是绑在了上面,这他妈咋拽啊?

    “师父,您的意思是,让我去阳间?”二叔紧张道。

    江晓芸说:“不错,记住!动作要快,狠,准,一鼓作气,千万不要停顿。”

    二叔倒抽一口凉气,倒不是怕去了阳间,而是这里面的猫腻究竟是什么?这白绳子......难道是猫妖的尾巴?

    “师父,我瞅见那绳子好像是绑在木头上的,我用匕首割下来行不行?”二叔请示道。

    “不行!”江晓芸语气很坚决:“必须连根儿拔,如果一次不成功,你会有生命危险,要拔干净!”

    师父的话让二叔心颤不已,俗话说,老虎屁股摸不得,这拔猫的尾巴.....也是个风险活。

    他寻思着,如果整个庙是猫妖的脑袋的话,这家伙得多大呀!当初那狼精不过正常人类的大小,也无这般的造化,而师父却说...那老猫是半妖.......

    江晓芸不给他太多反思的时间,命令二叔将整个画卷抬起铺展开,然后放手,但见那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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