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棒迎剑,魏明存扔出的飞剑直被一只黄巾力士手中的通天龙火柱拍了回去,茅真黄也没去看神情冷峻的魏明存,转头看着舔着脸皮凑过来的大光头道:“但我没被人家飞剑追的连鞋都不要了啊!”

    此时的翟老六那颗锃亮的大光头也不知道是被魏明存的光剑给刮了怎么的,满是血口,衣服破烂的堪比叫花子,露了脚趾的破布鞋更是丢了一只,犹如打了败仗的丧家之犬。

    “埋汰人是不是?”

    翟老六摸过他腰间的酒葫芦猛灌两大口,听着茅真黄的刺激要不是酒水香甜,早就喷他个满脸花。

    “没有!只是有一点好奇罢了,你秃子在大梁西北地攒了这么年的家底,就没买上一件金丹之宝当压箱底?”

    “我呸!大梁西北地修士月例多少你不知道啊?”

    翟老六对他就是一个怒瞪!

    成天打听他家底的,这个世间估计也就只有这死胖子了。

    茅真黄点了点头,翟老六说的话也没什么毛病,大梁西北地那群穷哈哈又有多少钱,就是将整个大营里的修士都吊起来扒光,别说凑一件金丹之宝飞剑,可能连剑柄都凑不上。

    不是翟老六没有本事,而是环境就那样,再有个本事也没个屁用!

    “也是!不过没这等的压箱底,你想上眼前的高台可是有点玄。”

    放眼朝着高台之上望去,此时其上何人没一件金丹之宝?

    当然,红色高台之上站着的白衣除外!

    那是一道清冷的身影,别说手中没有金丹之宝,就是连一件法器都没有。

    双手垂立,孤零零的站在上面,只有一道披靡的目光在昭示着她是怎么站上去的。

    很意外!

    茅真黄怎么也没想到站在上面的居然是郭绮烟,而不是未秋。

    毕竟“骄阳”就该站在众星的中间,而现在却被“月”夺了头筹。

    “秃子我也是曾站上去过的。”翟老六的话语带着一丝的颓废。

    茅真黄低了低头,半天才吱声的道:“站上去就要站的住!”

    那道刀光差嘛?

    茅真黄自信不如!

    但刀差与不差要看对手差与不差,如若这把刀往后挪一挪,内门前十绝对有他翟秃子一个身位,但在此处差的就不是一星半点了。

    “哈哈~~~还有机会!”

    “小爷没什么佩服你的,就佩服你这点。”

    茅真黄一阵唏嘘,有的人就是顽强,没将他拍死,他就会争,直到争到生命的最后一口气。

    “别说我,你今天什么章程?”

    茅真黄笑道:“我啊!成为全场最善良的那颗星你看怎么样?”

    “那可要从下打到上面去!”翟老六对着上边一瞥,那上面有谁这处地方已经能看的清清楚楚。

    “我这人一向不主张暴力,有时候更偏向于用言语说服对手。”

    上面有谁?

    三双带着无限杀意注视过来的美目扫在他身上,茅真黄就知道有谁了。

    方仰月、左祯、相随娇,简直是三大寡妇齐聚,就是不知道今天有没有一场三寡妇战某黄的戏码。

    而此时的茅真黄简直成为了这处的方的焦点,更甚的是其上激烈的拼斗都为他一停。

    放眼望去,郭绮烟其首下第一人为龙门宗那个男装的令云舒,无疑这又是意外,而未秋却只占了个中位,而在朝着下面望去,茅真黄直接笑了。

    有两人的出现让他觉得这场华阳天宗正录亲传的归属,瞬间多了那么一点意思。

    红冥与康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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