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金光抚胸就被他推了出去。

    袖带杀气透天,但金光更凶!

    这道好似剑气的金光锋利的甚至有点过分,刚波及到袖带,阵阵铿锵过后就成了漫天飞雨飘散。

    好不绚烂!

    五彩纷呈的灵光袖带碎片更是将庭院映成了缤纷之色,而乍红乍绿之间透着无限杀气的这帮红倌,此时哪里还有半分的娇柔病弱,一声声清喝后,顿时又是一道道夺命的灵光袖带激射。

    看的茅真黄双眼都有些发直,昨夜还群温婉可人的伊人已经转眼间化成一群杀戮机器。

    一群筑基期修为的女妖精,足足有八十多人!

    这等多的筑基期器奴,别说一群,就是一个他茅真黄都搪塞不住,看得他都为慧安那条小命担心的慌。

    “在说一句,盒子给咱家,我不想杀生!”

    慧安看着四周又围杀过来的一群夺命袖带,抬头对着前方的山缺瑶依就又是一声怒喝。

    虽然他不认识此人,但他知道,这人就是这群女人的主心骨,东西被拿了也是此人拿了。

    “莫名其妙,杀!”

    山缺瑶依皱着寒烟眉根本没理会慧安,对着八十多名红倌下了句绝杀令。

    “欺人!别怪我慧安不客气,阿难主明心可鉴。”

    听着山缺瑶依这番话语,慧安躬着腰身在看向四周这群红倌眼中一阵猩芒闪动,一手捏着竹杖像似在撑着他那佝偻的身躯,而另一只手朝着激射过来的袖带抓了过去。

    狠狠的一拽,袖带的那头顿时传来一阵娇喝,慧安一丝的怜香惜玉心情都没有,借着这股力气腾的就起了身,无数要夺人性命的袖带顿时扑了空。

    竹杖倒劈天地,随之一声类刀剑入肉的闷声。

    一道金芒透体而过,余威不减,后劲奔着茅真黄躲藏的阁间横袭而来。

    “妈呀!”

    茅胖子吓的脸色已经苍白,但脑中那股机灵劲也就是一闪,顺势往左就是一个轱辘。

    擦着冷汗回头在看时,刚才屁股底下那块地砖已经被金芒劈成两半。

    微微的探出头对着门外瞄了一眼,此时哪里还有灵带翩飞,半具残尸倒是有一具,被慧安光头死死的捏在手中,而竹杖切掉的下半身此时早已经不知跌落于何处,只剩下上半身的断腰间一股的白浆物直流。

    “原来非人!那我慧安杀来毫无愧疚。”

    将手中的半具残尸扔掉,慧安在看向四周围杀过来的一群红倌之时,眼中的那抹凶光瞬间盛了十倍。

    “死秃驴,安敢杀我姐妹!”

    愤怒的不仅是他慧安,还有一群胸肺剧烈起伏的红倌。

    看着庭院中的腥风血雨,茅真黄又对着远处阁间口伫立不动的山缺瑶依偷瞄了一眼,然后轻轻的打开门缝,四肢着地的就要蹭下这层阁楼。

    “你若敢跑,信不信我会喊一嗓子。”

    身后头一句轻声轻语传来,刚撅起屁股的茅真黄顿时如泄了的气皮球一下子萎靡的趴在了地上,那张大盘子脸更是扭成了包子,转头看时差点没哭出来。

    “做人不能这么损,你让我干的事我都干完了,还想怎样?”

    委屈的茅真黄都快哭了,虽然烂在梁国西北地这么多年,死人碎尸见多了,但这种级别的神仙打架他还是没见过。

    也不敢见识!

    就偷瞄了两眼都差点躺了枪,此时还不趁乱跑路正待何时。

    “不想怎样!”

    赫连察察估计也没胆站着,趴在门缝处看着茅真黄的大屁股慢慢的酌着一杯美酒。

    看着他那欠揍的样,茅真黄就一阵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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