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路人,而话又说回来,我茅真黄和你在大梁西北地厮混了这么多年,有什么宝贝你不知道?”

    茅真黄没好气的瞥一眼王道宁,这货是在逗弄他!

    “哈哈~~~你确实是个穷鬼,真要计算起来估计这么多年你欠我的酒钱就有一百多枚玄晶,还有我们王家对死人的东西一向不感兴趣,只会向前看!特别是干这种挖人祖坟的事,王姓往上数多少代可都是没有一个这号人物。”

    “好人?”

    茅真黄戏谑的对着王道宁就是一声疑问。

    这贱货是再告诉他,在王家大可老老实实的待着,相家的丑事他们王家根本干不出来,更不屑的去做。

    王道宁听完茅真黄的话沉吟了片刻道:“似乎可以这么理解!你说说我们王家在观楼宗的名声不好么?”

    “公认的不错,奈何你们王家不争气,不出化神也就算了,到了你这一代更是人丁稀落的成了一根独苗,观楼宗一众就是想帮,也帮不上你们王家。”

    “不出化神是谁也没办法的事情,而人丁稀落这一点只能怪我老子,别看他有点粗,但却是个用情专一之人,而我娘亲在生过我之后又被仇家伤了雀阴魄,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在有一个弟弟妹妹,如若我老子像相韩渠那样小妾取到十五个开外,王家照样枝繁叶茂。

    所以他只能把王家崛起的希望放在我脑袋之上,而此时的王家不过需要蛰伏四五十年罢了,风水轮流转,观楼宗不可能永远姓相的。”

    “你的这番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好人没好报,祸害遗千年?”

    “没意思了嗷!”

    王道宁朝着茅真黄就是一个瞪眼。

    不过仔细琢磨琢磨,似乎感觉茅真黄说的歪理还有那么一点道理。

    当了这么多年“好人”的王家根本没落着好,而竟干坏事的相家却越过越强大,有些东西根本没处说理去。

    “哈哈~~你今天有这番觉悟是不是你娘跟你说的?”

    茅真黄感觉这货今天是大彻大悟,不过想一想就知道脑子从来不转的选手为什么有这么高的觉悟。

    “不是!我爹昨夜拿着鞭条给我一顿抽,强迫我听的。”

    刚还得意的王道宁听见茅真黄这么问,立时有点萎钝。

    “是不是逼着你将婚事也应下了,更是给你讲了一堆与淳于子真人嫡孙女联姻的好处?”

    “这你也知道?”王道宁看着茅真黄一阵诧异。

    “你能来这找我,就说明你被你老子抽的屈服了,要不应下这门亲事你也不能站在我面前,如若你真敢不应,估计就不是你爹抽你的事了,而变成你爹跟你娘混合双打,直到抽的你服了为止。”

    “你一说这事我就上火,你说说她会不会很丑?况且我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

    王道宁听完茅真黄的话满脸的凄苦之色,感觉回了观楼宗还不如大梁西北地舒坦,起码那里除了驻掌真人,就没人会管他。

    “将她想的最差劲不就行了,早早的给自己一个心理准备,喜结连理之时对方估计就是在不堪,也不会突破你想的下线,更不会给你造成强烈的心里落差。”

    “若长的像你这样的我不得哭哇。”

    “滚!”

    茅真黄大骂了一声,攥个雪球朝着这货的帅脸拍了去。

    “哈哈~~正经正经,你告诉我真照你说的,这我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躲过去的王道宁对着茅真黄一顿大笑,算是给这坟地填了那么一点“人气”。

    茅真黄瞥了这货一眼道:“不好看当个神龛供着,就像我当年供永河子那么供,如若长的好看,你丫的还用我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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