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眼前的凄清强上多少。

    “我想知道相韩渠将观楼宗究竟带上了一条什么样的路。”

    站在无人的大广场之上茅真黄深深一叹,朝着直插云巅的中庭峰望了一眼。

    一座七彩的重楼在一群仙鹤的护佑之下冲出中庭峰,撞碎了天际无边的流云奔着南方无一丝迟疑的翩然而去。

    鹤是观楼宗筑基期修士的仙禽冠头鹤,而重楼名为蹑空舆楼,观楼宗的镇宗空间法器,可藏千人,就是华阳天宗都需要花重金购买的空间宝物。

    “战事应该在南方。”

    茅真黄看见的,同样,王道宁也看得见。

    “上一次观楼宗的宗战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几百多年前与华阳天宗打的。”

    注视着蹑空舆楼直到消失在天际,茅真黄对着王道宁就是悠悠的一句。

    自从华阳天宗崛起之后,对着吴国与大梁两国国土内五宗观楼、间皂、正霄、龙门、天清展开三十年的旷日持久宗战,而最后的结果就是五宗被彻底打服,华阳天宗借此战一跃成为可与阐幽薇比肩的上宗。

    那段惨痛的历史观楼不愿多记,但从藏经阁的宗史上翻翻死亡的数字,就可知宗战是有多么的惨烈。

    化神八人,金丹三十七人,筑基二百零九人,天命一万七千八百四十一人,陨!

    宗主死了四任,十大长老三十年间的战争轮换了三遍,到最后就是筑基期都可当长老。

    实在打不下去了,倔强的观楼宗最后选择臣服。

    而自从那次战事过后,观楼宗缓了五百年的气都没有恢复到当年最巅峰时期,而化神期修士更是堪堪的只出了相韩渠一个。

    “你说观楼会赢么?”

    王道宁算是终于知道他老子为什么让他种仙田了。

    如若有可能,他老子都希望整个王家去种仙田,但少皑峰的仙田就堪堪的有三十亩,在这等大势之下,也仅仅够他王道宁一人种罢了。

    “不知道啊!”

    茅真黄叹了一声后,心情沉重的朝着楼宇后侧的藏经楼迈去。

    他以前认为相韩渠是一个雄主,但没想到这位上任仅八年的宗主就将观楼拖进宗战的泥潭。

    反正他观楼宗史留名的目的达到了,但就是不知是臭名还是英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