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筑基!

    一个没有仙禽坐骑的筑起,而且对方身上着的还是观楼宗袍服。

    鱇驹对着茅真黄一顿狂点硕大的头颅,大嘴中更是狂吐一溜的水泡泡表示应和,可见就是畜生也知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之理。

    “我先手,你给我撂阵!”

    茅真黄浑身湿漉漉的拍了拍它的厚大鱼唇,转首望向奔来之人时双眼就是一阵杀意四腾。

    来的人他认识!

    对方小心谨慎的“之”字走路姿态让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拽出酒葫芦往嘴里仰倒一大口酒,抓出其中所有的蓝符塞进怀中,茅真黄提着冠都直直的从巨石之后迈了出去,他怎么都没能想到居然在此地遇见他。

    而面对此人不也需要阴手,正面迎对才是最恰当的姿态,即便是死!

    对面的黑影看着巨石走出一提刀之人,于十丈之外瞬间一个急刹车,手中直接多了一闪扭曲的绿光。

    这是一把剑!

    观楼宗出了名的好剑。

    “如风吹水自成纹,掷霄挥空无迹痕!

    相随娇弃了剑去专修天地阴阳大乐赋,没想到这把剑居然赠给了你。”

    茅真黄望着对方手中那把幽绿扭曲的剑就是一声感叹,这把剑有一个好听的名字。

    叫春盎疏影!

    一把极属木灵之剑,传至今最少有八九代之数,每一任其主都是金丹期修士,而到了相随娇手中算是破了此剑金丹承接的规矩。

    黑影低了低身,对着他一声厉喝道:“茅真黄!”

    “我现在这么好认么?”

    茅真黄听着对方的斩钉截铁对着他就是声轻疑,相随娇能认出他也就算了,没想到他居然也能。

    “你不也是一眼认出我顾北骢!”

    顾北骢!

    观楼宗绝对是一个神奇的存在,只要有相随娇的地方就有此人的身影,也更有他的传说。

    “没意思!我感觉你要问我是谁呢。”

    “哼!我顾北骢这辈子只有两个优点,一是命硬,二是能记住我所有得罪过的人。”

    顾北骢扭头对着四周望了一眼,不得不感慨对方选了个好地方。

    这是一条笔直的路!

    要么撞过去,要么就死在此地,根本没有第三条路可选。

    “是三个!还有能忍。”

    此人茅真黄很佩服,这是个为达目的地可不择手段的人。

    当然,也是个可怕的角色!

    “你想要我的命?”

    顾北骢盯了茅真黄半晌才道了一句,此处天时、地利、人和他一样不占,绝对是个好动手的地方。

    茅真黄对着他耸了耸肩的道:“我发现你这人说话很无趣,真不知道相随娇是不是专好你这口高冷。”

    “她喜好的很杂!但此时我的生死似乎与她并没有半点关系。”

    顾北骢闻到了血腥味儿!

    就在对方的脚底下,此地死的绝不是一个人。

    而对方堵住他似乎也不仅仅是为当年之事。

    但结果都一样!

    他要么踩着对方的尸体走过去,要么成为尸体彻底葬在此处。

    “其实我杀你的心并不怎么强烈。”

    实话!

    毕竟他顾北骢不姓相,况且相光也埋进了土里,当年之事更被时间磨了十二个春秋,多大的仇怨也随着相光被盖上棺材板,彻底烟消云散。

    对相随娇出手是宣泄他的火气,始作俑者被罚了几个月禁闭,而受害者却被扔进大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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