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的加法,他很乐意自主添加加减乘除等等运作,当然那一篮子货币模型绝不是简单的1+1,经过数学全才赵甲第的细致阐释,每一个细节都经得起推敲,而他为了能够让魏pp理解清楚,花了很多时间耐心去解析诠释,可负责数据调用的魏pp毕竟不是天才,大多还是一知半解,但总算有了个笼统的印象。

    将这个成果传给那位研究部刘姓副总监,接下来便石沉大海,只听说光华男的模型在杭州分部研究室大受好评,还特地请这位新人单独去会议室演示了一个多钟头,魏pp很是为赵甲第打抱不平,赵甲第却没有抱怨什么,近期看了不少职场,多的是谈不上公平的磕磕绊绊,心态成熟不少。

    一个星期后,赵甲第差不多都忘了这件事情,魏pp也仅是偶尔娇蛮赌气地牢骚两句,两位新人却不知道坐在经理办公室内的杀手林已经成为热锅上的蚂蚁,正和一位神秘人物打电话,苦笑道:“姑奶奶,我这回算是逃不掉有眼无珠的大帽子了,赵甲第这份大杀器是按照你要求破例上交给总部,结果先是研究室懵了,一开始是说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后来仔细一琢磨,那帮眼高于顶的专家全给震撼了,接着流传到固定收益部,跌破眼镜了,说这份成果能扩展出起码三倍份量的衍生材料。然后是投资银行部,现在轮到直接投资部的朋友打电话过来,我只能装糊涂。我的大姑奶奶,您倒是打什么算盘啊,东西是您要求传上面去的,您现在又要我捂着,欺上瞒下的,我这里外不是人呐。”

    电话那头的女人不紧不慢道:“待价而沽嘛,不急,再造造势,最好整个cicc都知道有这么个奇葩在你手下才好。”

    上次就是被这位神仙给破了戒烟的规矩,林鹏习惯了,忍不住又抽出一根烟,却发现没烟灰缸,拿了一个一次性杯子放在桌上,唉声叹气道:“姑奶奶呦,赵甲第明摆着不会在咱中金深造下去,您给他弄出这么大阵仗有啥意义?他越是块金子,等两个月实习期一到,他拍拍屁股走了,肚子里骂一句那个林鹏真不是个东西。我被腹诽不说,还得应付上头的层层不满,年终评价少不得一句挽留人才不力,欠缺发展眼光。我不冤死,找谁哭去。”

    女人没心没肺回复道:“怕啥,姐姐说了要给你弄直接投资部当一把手,说话从来算数。你一个以杀伐果决当杀手锏的大男人,别跟姐一样玩幽怨,姐比你委屈多了。”

    林鹏很凶抽了口烟,一半期待一半头疼,跟这位行事不按常理出牌的大姐头对话,太消耗精气神。林鹏自己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家世,纯靠自己打拼出前程,与她第一次见面,是在清华一个小规模内部金融班上,只不过当时撇开她隐藏很深的背景不说,她的角色就很唬人,是金融班的讲师之一,专职负责宏观层面的政策解说,在一帮老头教授中最为醒目,课堂上的气场,啧啧,林鹏至今记忆犹新,训斥一帮金融圈大龄精英就跟老鹰啄小鸡一样,拎出来就骂,还骂得别人心服口服,没谁不怕她,林鹏知道一些她的内幕,是很多年以后的事情,依稀得知圈子内都喊她一声姐,而他不过是借着金融班的东风,才混了一个边缘角色,离核心圈差了好几个级数,这次她主动要求给一个新人开后门,林鹏起初战战兢兢,恨不得将那位空降兵当大菩萨供起来,只是她发话了,别露马脚,林鹏这才一直没刻意讨好赵甲第,赵甲第一直觉得这位林总公私分明,其实是一个美好的误会。

    女人微笑道:“给你个任务。”

    林鹏情不自禁坐直了身体,竖起耳朵聆听。

    三天后,赵甲第和魏pp被副总监临时通知去会议室讲解模型,偌大会议室,竟然只有寥寥四人,与光华男当初的火爆形成鲜明对比。魏pp在演讲台上做演示,林鹏和一位陌生女人坐在台下正中间位置,赵甲第站在魏pp不远处,充当补充说明的角色功能,这是来的路上跟魏pp说妥的,魏pp不答应,可拗不过赵甲第的坚持,只能迎难而上。

    会议室没有开灯,只有大显示屏的灯光,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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