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实在没有杀伤力,让她有点不忍心继续居高临下质问什么,饮水冷暖自知,这个浅显道理她还是懂的。

    “我跟她是熟,但和你不熟。”赵甲第笑道,还是很欠抽的人畜无害表情。

    “有多熟?”张沙沙打破砂锅,兴许在学院班级见多了对她唯唯诺诺的男生,一不小心撞见个软硬不吃的好汉,有点异样的感觉。

    “你懂的。”赵甲第瞄了一眼张沙沙的美腿。

    张沙沙红了一下脸,冷哼一声,却脚下生根,没有转身走人,冷不丁露出个不符合她一贯气质的妩媚笑脸,“我不懂。”

    赵甲第嬉皮笑脸道:“你想懂,我也不让你懂。”

    两人在打哑谜一般,让奶茶店顾客一头雾水。

    张沙沙嗔怒道:“你!”

    赵甲第不愿意再调侃了,笑道:“小蛮现在冬天还生冻疮吗?”

    张沙沙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两条腿伸开,愈发显得苗条,没好气道:“自己问去。”

    赵甲第尴尬地笑了笑,张沙沙以前还真没仔细打量过这头牲口,无疑,赵甲第不是她的菜,上次听完小蛮对他的童年少年时代的讲述,才有了点欣赏,现在换种角度一看,似乎确实比起一般平庸碌碌的男生,要多一点点特质,比如,他的牙齿真的很白。她瞥见赵甲第手里的《党史》,笑道:“你还真装逼。”

    平白无故遭受无妄之灾的赵甲第随意道:“没逼才要装,有逼就不用了,做女人,真好。”

    张沙沙再次脸红,微微愠怒。

    她猛然站起。

    赵甲第不动声色跟着站起来,发现这妞穿了高跟鞋比他还高,挫败地坐回椅子,狠狠喝了口奶茶。

    张沙沙被赵甲第这个莫名其妙的动作惹得忍俊不禁,本来消弭一空的好感重新恢复了一些。

    赵甲第嘿嘿笑道:“沙沙姐,开学的时候你是不是穿了条半旗袍裙子,当时我们寝室跟在你屁股后头,追了好几分钟,等你进了图书馆才没敢跟着,要看我手机不,有照片。我跟室友说跟你认识,他们死活不信,要不你再让我照张,我等下去显摆一下。”

    张沙沙貌似有点懵了。

    “不答应就算了,答应的话,我再请你喝一杯柠檬奶绿。”

    “赵甲第,怪不得小蛮说你从小就喜欢沾花惹草,死性不改,就你这德性,能追到那位马尾辫?”

    “不信?要不你让我追追看,最多十天半月,就把你拿下了。”

    “无聊。”

    “无聊才干这事啊,要不就是吃饱了撑着了。”

    “你对得起小蛮?”

    “啥?她是我妹妹啊,以后谁敢欺负她,我拎板砖就上了。我喜欢她,只是很简单的喜欢,没你想得那么畜生。好吧,我知道你又要说装逼了。”

    “对,你就是装逼。”

    “沙沙姐,你是不是属虎的?”

    “怎么了?”

    “哦,那是你虎逼,比牛逼还厉害。”

    “赵甲第,信不信我抽你?”

    “虎逼就是虎,不解释。”

    “我可真抽了?”

    “别,这里人多,我怕别人误认为我对沙沙姐始乱终弃,这戏码太虎逼了,扛不住。”

    张沙沙是真怒了,怒极反笑,竟有点狐狸精胡舒雅的神情:“那我们去夜深人静灯光暗的地方,慢慢抽?”

    “别,我跟你真心不熟。”

    “不熟你这么说话不轻不重?”

    “熟了,我就会一轻一重很讲究了,体力活嘛。”

    “你真是下流,还没底线,以前怎么就没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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