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樊龙泉直接砸过去一双筷子。

    刘欣翘了翘兰花指,哀怨道:“我这叫患难见真情,否则还坐这里请这位太子爷吃饭啊?”

    赵甲第平静笑道:“不憋屈,反正那些钱也是赵鑫的,刘欣,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啥时候缺钱花了,付不起嫖资,我不介意帮你去跟我爸说说,随便丢个几亿给你,就当施舍给路边乞丐了,我想这点小钱赵鑫还是不缺的。”

    刘欣骂了一声操。的确,别说半个金海,就是半个的半个金海,也比不善理财信奉“有酒今朝醉明日债来后日还”的刘欣阔绰无数倍了。

    赵甲第痛打落水狗道:“不服?不服单挑?是你单挑我李哥樊哥,还是我李哥樊哥单挑你?”

    樊龙泉看到目瞪口呆的刘欣,嘲笑道:“傻眼了。”

    李檀笑道:“好了,斗嘴不急,先填饱肚子再说,吃饱了才有力气拌嘴,真要打架,我也不拦着,这里安静,而且都是自己人,传不出丑闻。”

    一顿饭谈笑风生,其实跟刘欣真熟络了就会发现这位公子哥是个很有自嘲精神和自娱觉悟的神经病,这家伙学生时代就没安分过,都忙着征服学妹和学姐了,吃完窝边草再吃外头的,生活充实,就属于那种初中会骑着摩托车载校花班花的标准花花公子加无良混子。很多男生在学生生涯很不理解为啥好花好白菜都乐意被不进的猪给拱了,这不是丧心病狂是什么?其实这些埋头苦读的好孩子们大多不理解少女情怀,在前些年那个相对纯洁没有太多拜金思维的学生生涯,女生都能从这类坏学生身找到一种不一样的安全感。刘欣的流氓习气在步入社会后并未减少,反而越来越浓重,他也承认若非认识了李檀,这辈子也就是扯着父辈小打小闹的命,但认识了李檀以后,就等于流氓有了文化,然后樊龙泉加入组合,如虎添翼,或者说助纣为虐,赵甲第不否认若非赵三金赵太祖的存在,他这辈子都甭想融入这个小到不能再小的圈子。饭桌,刘欣没事就拿金海风波开涮,赵甲第则阴不阴阳不阳反过来膈应一下刘公子,但没谁会真的红脸,双方关系微妙。下午,越来越忙碌的李檀当然要去省府路的那栋特殊大楼继续奋斗,在一个相对宽松并且可以清晰看到下一个高度的宏大体制内,容不得谁松懈。刘欣则要回去睡觉,樊龙泉马赶往新疆那边处理一件急事,赵甲第说还要在这里坐会儿,三个已经功成名并且显而易见要在各自领域要更进一步的中年男人一起走出房子,李檀经过古井的时候说了一句“以前,甲第经过这里是不会停下来的。刘欣,你啊,如果什么时候愿意站在这里想一想事情,就是真的成熟了。”

    刘欣撇撇嘴道:“故弄玄机,我学不来这种酸。我中学里百封的情,都是花钱找人代写的。别指望我有啥好悲春伤秋的想法,吃好睡好喝好日好,一切很好。”

    李檀一笑置之。

    李檀先目送刘欣的兰博基尼和樊龙泉的奥迪离开,这才坐车,驶向省府路。

    在私房菜馆二楼欣赏湖景的赵甲第接到一条短信,是袁树的,说是到杭州市区了,赵甲第拨打电话,轻声道:“生日快乐。”

    马尾辫还是那个马尾辫,胸部没变小,屁股没变平,简单清爽的装束,永远挂着一根骄傲的马尾辫。只不过气场这种看不见的东西,越来越强烈了。褪去了青涩懵懂,多了几分自信风采。

    她身后跟着黄老爷子的闭关弟子,田图斐。

    得知这块地将要被打造成私人酒窖送给她当生日礼物后,马尾辫没有流露出太多表面的感动感激感恩,只是握住赵甲第的手一起靠着栏杆。

    赵甲第摸出一根烟点,笑道:“刚和几个朋吃了顿饭,一来不能让他们等你一个人,二来不希望你以金丝雀的身份露面,想了想还是准备私募大致搞定以后,再把你推到前台,我先给你打预防针,李檀,处世智慧很强大的一个大清官,在他还只是厅级序列地方干部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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