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的道路以及车子的价位极其不符,估计是个怕死的主。

    赵甲第抽完两根烟,看完《凤凰周刊》里几篇比较感兴趣的文章,王半斤气喘吁吁打来电话说从会场偷溜出来了,在门口看到一身正装的王半斤,韵味十足,尤其是一双美腿踩着小高跟,风情万千,说大大的良心话,在候补党员赵甲第同志的生活圈里,仅就长腿而言,少妇裴和马尾辫都是女人中当之无愧的翘楚,但仍然略逊王半斤半筹,当然,再公道点,如果换成比拼胸部,王半斤和少妇裴就比不过小树树了,至于手感如何,马尾辫和少妇裴都尝过滋味,唯独王半斤那边纯洁得很,赵甲第根本不敢多想,因为对王半斤从没在这方面有任何不轨企图,怕被天打雷劈。王半斤见到赵甲第,第一句话就是你没在附近看到一个开宾利的神经病?赵甲第彻底懂了,难怪那兔崽子问自己怎么不打他,感情这王八蛋已经在内心认定王半斤是媳妇而自己是他小舅子了,有点悲从中来的小八两愤懑道这b是谁?王半斤郁闷道我以前不是去云南旅游过吗,拍过一些赌石的照片,其中有他一张,要死要活的,瞧着可怜,姐说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转世啊,就丢了四万块钱给他,意思是小子别玩这一行了,你一个外行弄不过那些老油条的,拿着钱去找个正当工作,姐姐就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了,哪里知道这小子好像就因为这4万块钱时来运转了,现在跑北京来烦我,一副非姐不嫁的样子,早知道就让他去死好了。赵甲第无语,轻轻纠正道是非你不娶。王半斤火大了,怒道娶个屁!赵甲第翻了个白眼,把王半斤拉上车,找了个喝茶的茶馆,姐弟俩不是面对面坐着,而是并肩坐在一排,苦中作乐的王半斤调戏道小八两,来,小鸟依人个~赵甲第不冷不热道您这么牛高马大,是挺适合让我小鸟依人的。王半斤伸出中指狠狠弹了一下赵甲第额头,哼哼道几天没见就没规矩没王法了。赵甲第低头喝茶,不搭腔。小时候流行家法伺候这个说法,王半斤拜老爹的姓氏所赐,自称姐姓王,所以姐的家法那就是王法!小时候每次说到这个,她就笑得贼得意贼欠抽。赵甲第谨慎起见,问道:“那家伙到底什么来路?敢这么明目张胆追你的,多少有点本事,你们北京沟沟坎坎这么多,你别不当回事。”

    王半斤云淡风轻道:“只知道叫曹景略。不提这一茬,心烦,不理他就成。对了,小八两,你的北京户口落实了?”

    赵甲第点头道:“路子都铺的差不多了,只欠国考的东风。”

    王半斤笑道:“那你这半年时间多用点心,考好点,我也好在单位里显摆显摆。那些个更年期姑婆心理都不健康,一两个小花朵也被她们带坏了,本性挺好的小姑娘,被大妈们一调教,结果马上变质。每天阴阳怪气拿我的穿着打扮开涮,转弯抹角,叽叽喳喳,跟姓曹的一个破烂德行,都***唐僧转世。我现在发现上班也挺有意思,天天斗法,早知道这样,我应该早点跑机关单位。”

    赵甲第正襟危坐道:“王半斤同志,你的党性在哪里?”

    王半斤笑骂道:“你也是唐僧转世。”

    赵甲第点了根烟,舒坦。

    王半斤一脸好奇和促狭道:“你跑北京来做什么?这边有我不知道的姘头?你背着我养了金丝雀?”

    赵甲第尴尬道:“来相亲。”

    王半斤多心思玲珑的一个娘们,立即酸溜溜道:“皇亲国戚李枝锦?”

    赵甲第更尴尬了,点点头。

    王半斤故作幽怨道:“你个白眼狼,姐不一样是红四代,就因为日薄西山的王家不如如日中天的李家,你就不念旧情,投入李家丫头的怀抱了?”

    赵甲第嗤之以鼻道:“你丫没蛋就别瞎扯。”

    王半斤一把拧过赵甲第的耳朵,“反了你?!现在这么跳?”

    赵甲第皮糙肉厚,加上她也不舍得下狠手,就僵着,赵甲第还能很镇定悠闲地一口烟一口茶,把王半斤给郁闷坏了,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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