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白的言语很冷,像跟一个木头说话,完全不带感情。
不过她说的他们,指的应该是额头有印记的那两人。我发现到了现在,还真被姓白的说中了,随着开始接触,发现事情远远没那么简单。
事情越是复杂,往往预示着接近真相的道路不会平坦。
姓白的手里的白绫像她的手一样,使用起来完全是得心应手,像个武林高手一样,十分神奇。
我们在洞口停留了几分钟,外面没有听到动静,但山下的峡谷里却有不少火把,可见寨子里的人还在找我们,姓白的说:“悬崖上有一条采药人修建的路,我们顺着出山。”
白天我也没细看,但如果真的有路,寨子里的人不可能不知道,未必就是安全的。直到我见到所谓的路,才相信她的话。
采药人经常行走在悬崖峭壁间,遇到无法攀登的地方,他们就会在岩壁上挖洞,插入木桩落脚,姓白的说的路就是这种。不亲自到跟前,远处根本看不见。
我看着黑漆漆的悬崖就头晕,双腿忍不住发抖,虽然头顶也有搀扶的木桩,但只有小孩胳膊粗细的木桩,稍不留神就是粉身碎骨。
姓白的将青铜箱背在身后,用白绫拴住我的腰,小声说:“你不要看下面,只要看着前面就行!”
我吞了口唾沫,紧张得手脚都有些僵直,可眼下没有选择,只能上。
夜幕的掩护下,我们顺着山腰走了三四公里的木桩险道,踏入安全地域时,我才发现抓木桩的手动一下都疼,脚底板更是火辣辣的,估计足弓已经磨破皮了。
稍微活动了下,我正准备问姓白的接下来怎么走,毕竟没有交通工具,回去不是件容易的事,但刚要开口,前面不远处密林里就传来光亮,走来四五个人。
我见到为首的那人时眼睛瞪得滚圆,满脸的不可思议,要不是姓白的一把捂住我的嘴,我下意识的就喊出她的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