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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军议结束,众将陆续走出营地,吴三桂也要离开,却是被王喜叫住,恭敬道:“平西伯爷且慢,侯爷有请,还有要事与您相商……”

    吴三桂片刻才反应过来,看了看四下没人注意,随手一张百两银票已经递到了王喜手里,陪笑道:“王兄弟,有劳你了,我马上回去。”

    王喜接过银票,并未推辞,笑了笑,对吴三桂做了个请的手势。

    护送着吴三桂重新回到大帐内,王喜却随手将银票丢给了身后不远处一个早就等待多时的镇抚官手里。

    重新回到大帐内,徐长青已经帮吴三桂倒满了酒杯,还有几个精致的小菜,笑道:“二哥,今天的事儿,你不会怪我吧?”

    看徐长青摆出了家宴的姿势,吴三桂想了想,笑着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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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青,你我之间,不用说这么多。再者说了,我怪你,你会改变决定吗?”

    “哈哈。”

    徐长青不由大笑:“知我者,二哥也。来,二哥,咱们今天一定要好好喝几杯。”

    吴三桂登时没好气的白了徐长青一眼,一屁股坐下来陪徐长青喝酒。

    至此时,他也只能指望着从酒桌上搬回丢掉的颜面了,哪怕在这方面他的希望也不大……

    ……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徐长青和吴三桂都已经有了不少酒意,话题也逐渐有些肆意开来。

    吴三桂又跟徐长青喝了一杯酒,忽然笑道:“长青,我不得不承认,你这一手很高明!但是,以你的胸襟与眼界,不会以为,这样就能看住这帮大军头吧?你可知,我们这帮人别看平日里都是奴才,一个个狗一样,可,在自己的地盘上,谁不是乾纲独断?这么多年都自由惯了,突然又被你戴上这手铐脚镣的,怕是非长远之计那。”

    说完,吴三桂玩味的看向徐长青,眼睛里满是调侃。

    到此时,他已经有点认命的意思了,知道,已经很难再跟徐长青去竞争什么。

    而通过今天这顿酒,他也明白,徐长青应该不会杀他,胆子便也大了不少。

    毕竟,能看徐长青的笑话,还是在当面看徐长青的笑话,这普天之下,除了他吴二爷吴长伯,怕也没有第二号人了。

    正如吴三桂预料的一样,徐长青听完并未生气,把玩了几下酒杯,笑着取出两颗雪茄,丢给吴三桂一颗,自己也修剪一下,点燃了一颗:“二哥所言极是啊。但是,杀又杀不得。还真是让人有些难办呐。”

    吴三桂不由更为得意,美滋滋的抽着雪茄道:“秋后算账恐怕也并非明智之选,对名声大有不利。长青,你现在敌人可不少啊。”

    说着,他愈发得意,把腿担在桌子上:“长青,我忽然发现,像是我现在这般,也没有什么不好。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至少,我想到你这来喝顿酒,你还能不管我不成?”

    看着吴三桂一副小人得志般的无赖模样,徐长青也有些无语。

    不过,吴三桂若真能如他现在说的这般这么老实,徐长青倒真的不会怎么着他。

    笑道:“二哥,这话没毛病。不过二哥您,可有破局之良策?”

    吴三桂哈哈大笑:“长青,你别激你二哥,你二哥脑子里现在都是浆糊,除了吃就是睡,啥也想不起来了。哈哈。”

    徐长青没好气的白了吴三桂一眼:“二哥,你这过分了啊。对了,听说吴选志以前挺喜欢三妹的,晚上,让他好好陪我喝一杯如何?”

    “额,咳咳咳……”

    正得意的品着酒的吴三桂止不住被呛了一下,旋即连连咳嗽,眼泪都咳出来,好一会儿才平复,忙是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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