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责过他,你们还如此不依不饶,想如何?元祐是在朕与皇后膝下长大,朕亲自教导的,是不是要朕给自己降罪?写罪己诏你看行不行?”

    众人噤言,哪里还敢说一个字。

    七皇子是第一天上朝听政,没想到就听到这样一桩热闹,这会充分发挥最小的儿子,以及初次上朝的新人,口无遮拦的,

    “父皇您别气,这些人都是嫉妒,嫉妒啊。”

    众臣,“……”

    从前七皇子不是总是和萧五郎作对的吗?为何今日要帮着说话?

    事已至此,戏已落幕,臣子们鱼贯退出大殿。

    辛望亭刚才在大殿帮着说话是一回事,他也不是不开明的人,当年对妻子郑氏也是一见钟情,后来多方筹谋才好不容易娶到的。

    不过,他对萧元祐和辛夷两人这么高调,也还是有些不满,本想特地去寻萧元祐叮嘱几句。

    再想,没两天就要成亲了,到时候如何的亲密也落不了人口舌,又放弃了。

    看花灯的事情,对于辛夷和萧元祐就这么过去了,却不想在京城乃至东元朝都引起了一股风潮。

    皇帝老爷金口玉言,说有情男女这样逛集市看花灯那是思无邪,那么,很多人就像得到了特赦令一样,学着萧元祐和辛夷那样。

    不过,这世上有很多的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如同姜御史那样,哀叹着世风日下。

    只是谁也不知道,他们在私底下是如何的苦练体魄,就是怕有一天未婚妻一时兴起,或者以此来考校,自己到时连个姑娘都扛不起,那该是何等的丢失尊严。

    再如何,读书人的尊严可不能丢,是不是!

    两人马上就要成婚,婚前不能见面,辛夷在家里听说了,有些发愁,嘟着嘴看向老夫人,

    “哎,没想到事情到底还是闹的这样大,愁死了,都怪我举止不慎,非要坐在五哥肩膀上。”

    老夫人正在最后清点辛夷的嫁妆,笑道,

    “这件事你没错,本就不是什么大事,那些人小题大做,不过是想对付元祐,这些年他在朝堂上,也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

    萧元祐身上领了多个职位,平时很少管琐事,破案是他最喜欢的,就连皇子里的事情也极少参合,接触最多的就是太子了。

    和其他的官员也没什么政见不合的问题,不过是因为他平时手里办的案子总涉及权贵,常有人想私底下走走关系,他从来不买账。

    无非是有人想要给他点教训,毕竟这事也还动摇不了他在皇帝那里的地位。

    老夫人当然也想到了国师那边,不过她并没有和辛夷解释这一层,本来孩子就已经自责给萧元祐带去麻烦,这要知道里头可能有国师的手脚,更要自责了。

    这是老夫人的私心,自私就自私吧,别人家儿女都是债,她这里孙女都是债啊。

    这两日,国师大人忙极了。

    他从朝天观到城内,又从朝天观到城外,忙了两日,就在朝天观内静待消息。

    “外头如何了?还有菡萏院如何了?”

    菡萏院,是从前微云真人住的院子,后来是辛夷住,现在则是清风和明月住在里头。

    年轻道姑开开心心的回复她,“没什么动静,清风能处理的都处理了,有些不能处置的就按照老规矩。”

    “哦?”

    年轻道姑像讲笑话一样的和国师说道,

    “师父,您是不知道,其实真正到清风那里的不过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可她却仿佛如临大敌,板着脸,好像什么大事,一件件的过。”

    “可真是好笑死了。”

    国师嘴角勾了勾,“随便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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