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说道,

    “你最爱的徒弟如今已经成亲了,你是不是很遗憾没看到她成亲的昏礼?师姐,我看到了。”

    回应他的是长长的沉默,帐子里的身影没有丝毫的反应。

    国师不以为意,继续说道,

    “你徒弟对你很是想念,这些年到处找你。”

    他叹口气,

    “还是你看人的眼光好,可惜,她是你的徒弟,否则,就是把朝天观给她又何妨呢?”

    “师姐,你还在怪我陷害你,并且把你安置在此处吗?”

    “我当年就和你说过了,你不适合朝天观观主这个位置。”

    “那些光头和尚哪个不想取代朝天观的位置?还有其他的道观,你的性子早晚都要惹怒权贵的。

    到时候不仅仅是你自己性命不保,就是整个朝天观都要被牵连进去,到时候朝天观历代观主苦心经营就被你给毁了。

    那个时候你如何向历代先祖交代?你忍心看到朝天观香火凋零吗?”

    说道这,他微微露出笑容,

    “师弟我虽然有些对不起你,可是也让你收到一个好徒弟,是不是?你在外飘荡了十几年,难道不自由么?”

    “如今你那徒弟也算是嫁的良婿,你有什么不放心呢?”

    “细细算下来,我还是功大于过的,可你偏偏不乖乖的听我的话。”

    “那块令牌,到底去了哪里?你怎么就不肯告诉我呢?”

    “否则,你哪里会躺在这里,早就和你的徒弟团聚,得享师徒之情了。”

    国师说了半天,根本不在意里面有没有反应,一直喃喃自语般的。

    到了最后,仿佛说累了,倦了,“你到底太狠心了,你明知道没有令牌,就不可能过百岁那个坎,你这是想我死是不是?”

    他的声音里带着狰狞还有刻骨的恨意,那俊朗的面容,清雅的风姿荡然无存。

    黑白相间的长发明明暗暗,仿佛白的更多,黑的更少。

    他忽然笑起来,

    “你的好徒弟找了个好郎婿,很聪明,竟然找到这里,就算如此,他也休想找到你!”

    疯狂的大笑,让人毛骨悚然!

    从始至终,锦帐里的人一言不出,仿佛是最好的倾听者。

    许久过后,国师站在锦帐外,声音柔软,“师姐,你在这里好好的呆着,下次我再来看你。”

    “下次,我就一定能找到令牌了,到时,我们一起得道长生,一起做对神仙眷侣,好不好?”

    他的声音柔软,软的仿佛一汪春水,仿佛一个男子对最最深爱的姑娘表白一样。

    依然是没有回应,国师慢条斯理的经过寒池,上了台阶,出了暗门。

    码头上,辛夷仿佛还没有从绸缎铺牌匾的字体上抽出来。

    她有些愣愣的,那些话本,都是出自一人之手么?是什么人能编造出那么多的话本来?

    她回想一下,话本都是师父每次出门给她带的,曾经青婆婆还说过师父,不该给她带话本。

    也曾说过让她学习道门术数的话,师父每每只是微微一笑,摸摸她的头,说她把那些话本看透了,就比什么都强。

    当时她觉得奇怪,或者一直都觉得奇怪,话本嘛,还有什么可以看透的,不都是那些故事么?

    男男女女,悲欢离合,人情世故,人伦亲情……

    辛夷想得入神,就听到一阵车马喧嚣,回过神来,就见到码头上人来人往中,有一个威武的男子骑在一匹深色的良驹上,后面跟着数名威武的侍卫。

    阳光照在那男子的身上,勾勒-->>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