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萧大哥,家姐无事吧,要不是今日我归家发现姐姐的丫鬟在家中,都不知道这件事情。”

    “萧大哥知道也不同我说一声,姐姐胡闹,你也帮着她胡闹吗?”

    萧元祐不语。

    或许和他经历的一切有关,他能看见旁人看不见的细节,也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一面。

    所以他知道辛夷所作所为是情非得已,而非胡闹。

    就如同他曾经挣扎过,要不要带着她一同破案一样。

    面对辛夷,他总是行动胜过关于思考,还没想好怎么办,就已经在开始帮助她,想要把她划拉道自己一边,理直气壮的照顾她。

    他不知道这对还是错,只是凭着本心。

    “她不是胡闹。”萧元祐看向辛宴,“她为何不让你知道这些,你作为她的手足,你会不知道吗?又为何在旁人面前如此说她?”

    这个外人,显然是指的他自己。

    辛宴怔楞了一下,并未反驳,而是虚心道,

    “萧大哥说的是,是我着急了。”

    他的话锋一转,“我实在是没把萧大哥当做外人。”

    萧元祐颔首,“我知道,君子坦荡,不必如此,缘分来则来,无人可挡,去则去,无人可留。”

    辛宴并不想过多插手辛夷的事情,只是心里对辛夷的一片爱护之心,他甚至有些愧疚,从前并未发现辛夷的异样。

    萧元祐的身份特殊,辛家不一定愿意让辛夷嫁给他,所以,他怕辛夷会傻乎乎的陷进去,到时候如何收场?

    可萧元祐这样的人,又是谁能挡得住的呢?

    这个话题就此揭过,两人转而说起这次辛夷闹肚子的事情。

    “应该不是吃食的问题,这些日子我和七姐是一同用饭的,应该不是这些的缘故,听说在疏远她也没吃别的。”

    “要吃也是和大家一样,大家吃什么就吃什么。”

    萧元祐沉吟,“那学舍里的杯子茶盏之类的有没有问题?”

    “这些用具是学舍里现有的,大家随机拿,茶壶也没人动过,因为有司茶丫鬟。”

    “这个司茶丫头有没有问题?”萧元祐问道。

    “宝平郡主说一直都是这个丫头司茶。”

    萧元祐沉思片刻,道,

    “让微微依从大夫说的,先试着三顿饭不吃,最好茶水也不喝,如果饿了渴了,我让人送到药炉,让她去那里吃。”

    辛宴,“好。”

    与此同时,上京城的一所宅子里。

    “又拉又吐?”屋子里很暗,隐没在黑暗里的男人声音惊怒,看着面前禀报的人,恨不能把她给吃了。

    “我也不曾想到那东西会如此的厉害,现在该如何办?”报消息的人也是一头冷汗。

    “真真是蠢货。”男子大怒,“我若真想让她立刻死,还需要费如此的功夫么?直接一碗药下去就死了。”

    “说了不能打草惊蛇,若是被捅出去,可就把天给捅破了!你想办法让她把东西给换了,务必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若是能有更隐蔽的方法,我不介意都试一试!”

    报信的人应了,接过桌面上的银票出去。

    屋内安静下来,暗处的人静悄悄的坐在桌边,执起酒杯。

    这是一双很年轻的手,仰头,香醇的酒液流入喉咙,喉结在他细致白皙的脖子上下滚动。

    他‘砰’的一声把酒杯放在桌上,倒扣,冷哼一声,

    “要生要死,我说了算!”

    “不过是一群蝼蚁罢了。”

    他让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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