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微微。”燕无名见到这样的辛夷,眼泪都要出来了,想要安慰,却无从说出口,只是看向山羊胡老者。

    辛夷十分的自责,如果不是她想着出去玩,跟着阿婆一起来朝天观,是不是阿婆根本就不会死?

    门外呼啦啦的一群人进来,打前的是一身白衣,头发披散着的国师,他面容悲戚,见着辛夷,立刻道,

    “本还以为七姑娘要明日清晨才来,故而没有亲迎,还请七姑娘节哀顺变,阿青这也算是早登极乐了。”

    辛夷直挺挺地跪在那里,慢慢抬头,看向门口迎着光而来的国师。

    国师黑沉沉的带着死气的眸子盯着目不转睛却又狠厉无比的辛夷,心头升起一些毛骨悚然。

    他咬了咬牙,上前道,

    “阿青收拾了行礼后,说要来灵虚大殿拜别三清祖师,当时也没人在意,谁曾想,外头拿行礼的小道童见她半日没出来,推门进来……”

    “想着原本昨日要去辛家,是以第一时间派人去辛家传信,七姑娘,这阿青的性子早年就有些古怪,也不知是为何……”

    他从袖笼里抽出一封信递给辛夷,

    “这是道童进来后,在她身边发现的遗书。”

    辛夷心中一颤,刹那间脑海里闪过了许多念头。

    她伸手要接过书信,斜里一只手先接过去,看了一番,这才递给辛夷。

    辛夷打开书信看了看,上面一笔一划皆熟悉,确确实实是阿婆的笔记,可是她任然道,

    “这书信是假的!”

    国师皮笑肉不笑的,阴阳怪气的,“七姑娘真爱开玩笑,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怀疑我朝天观?这分明就是阿青的手书,怎么会是假的,不知七姑娘是否可以赐教,哪里假了?”

    他冷哼一声,甩了甩袖子。

    “这现场并无打斗的痕迹,道童当时就在外头守着,更没有听到异常,她从宫里回来是同本国师乘的一辆马车,回来后收拾行装身边也有人陪着,如果不是自尽,又是什么。”

    如果刚刚那个山羊胡子老者没说毒是分两次下的,也许她会相信国师说的。

    “一封书信并不能代表什么。”萧元祐开口打破僵局,“这封书信可能是别人伪造,也有可能确实是出自阿婆之手,不过阿婆上了年纪,提前留下遗嘱也极可能。”

    “或许凶手就是看准了这点才下手,以此来造成自杀的假象。”

    辛夷本就不相信青婆婆是自杀,她对国师的感官本就不好,甚至怀疑那次街头遇刺也是他的手笔。

    她虽没找到证据,可直觉就是认定了当日那个白衣人就是国师。

    她冷静地道,“五哥说的是,这种事情总是查清楚才好,毕竟昨日可是在陛下面前说让阿婆来我这里的。”

    “才刚经过御前,人就死了,这到底是朝天观不愿意让她来我身边,还是别的呢?”

    “为了各自的清白,还是查清楚吧。国师,你以为呢?”

    不等面色阴沉的国师说话,她又道,“正巧四律堂的燕大人在此,国师,燕大人查案厉害,人也公正,想来你不会反对吧?”

    “不会。”国师没有力气多说什么,只是干巴巴的回了两个字。

    四律堂代表什么无人不知,这个人和萧元祐不同,简直就是皇帝的鹰犬,至于朝天观,说是皇家道观,不过是半奴半主的存在。

    “微微,我们去边上等着,好不好?这里让给无名他们查看。”

    萧元祐摸了摸辛夷的头,安抚道。

    辛夷在他的搀扶下起身,到了边上的椅子上坐着。

    “五哥,阿婆一定是被人害死的!”辛夷眼中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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