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把‘先礼后兵’给诠释的淋漓尽致。
“萧五郎,你这是做什么……”高老夫人几欲昏死过去,孙儿被抓了就被抓了,她进宫求一求皇帝,说不定还能救出来。
可萧元祐抓了人就翻脸无情,说打就打,太可恶。
萧元祐眼神清明,靠在椅背上,心情轻松的调侃,
“子不教父之过,既然高四公子如此蛇蝎心肠,那就是大人没教好,高家教不好的人,本官免为其难代替你们教导一二。”
“高四公子已经去了大理寺,有众同僚教导,高家还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那本官就把你们家这上梁正一正好了。”
高老夫人手指颤抖着,“好,好,好你个萧五郎,你竟然这样明火执仗的冲到我们家来打杀……”
她也不顾仪态,干脆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开始嚎了起来,破口大骂,
“好,好,好,我倒要问问萧侯,他这是怎么教导出来的萧大人。”
萧元祐浅笑,“老夫人应该是知道,本官自小父母和离,祖父早亡,乃是陛下与娘娘教导出来的。”
“你问萧侯问不着,倒是可以进宫去问问陛下。”
高老夫人颤抖着,面孔涨紫,难堪之极,高家所有的依仗就是来自于皇帝,可要说到宠爱,难道比得过陛下跟前的养子吗?
这口气,让她咽,又咽不下去,她一把拍在地上,怒不可遏,
“萧元祐,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挑拨老身和陛下几十年的情分么?“
萧元祐笑笑,十分平和,
“是么?这情分么,要在的话,别人怎么挑拨也没用,可要是不在的话,那不用挑拨。”
“再说,本官说的不是事实么?难道本官不是在陛下膝下长大的?”
高老夫人,“……”
就你能,你能,你在陛下膝下长大了不起,陛下还是老娘护着长大的呢。
高老夫人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指着萧元祐,“好好好,你今日来就是故意来打我的脸来了,是不是。”
说着,她忽然把头上的发簪给拔了,顿时披头散发的,对着萧元祐撒起泼来,
“好啊,你不让你的这些走狗停手,我就去皇帝面前哭,今日你羞辱我家儿郎,那就是羞辱我,若今日陛下不给我说法,我就一头撞死在皇帝面前。”
“到时候看天下人怎么说。”
谁不知道,皇帝当年在宫里,是靠着她的保护长大的,到时候她死在皇帝面前,看皇帝怎么交代。
皇帝交代不了,难道不将萧元祐推出来么?
萧元祐笑了,他吩咐萧一,“微微中了一箭,昏迷五天,你们看着点,只要他们留一口气,床上躺三个月,如果没够三天,少一天,你们挨一棍。”
萧一得令,保证道,“大人请放心,属下等一定妥善的安排好,三个月一天不多,一天不少。”
高老夫人,“……”
她吼叫道,“不活了,不活了,这个日子没法活了,你们大理寺的人都死了吗?眼睁睁的看着他这样行凶打人吗?”
大理寺官员连忙用手捂住眼睛,看不见看不见,什么都没看见。
不过是让高家的儿郎在床上躺三个月,已经很好了,很好了。
上次的那家人可是全家流放了呢。
高老夫人屋里的瘫软在地,满心惶惑,她不顾老腰老腿,麻利的从地上爬起来,朝外冲去,
“你们官官相护,我就不信天下没个说理的地方了,我要去见陛下……”
萧元祐目如深潭,看了一会乱七八糟,鸡飞狗跳的大堂,微微着拿出那张陛下的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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