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话,把我几个大单子整脱了,我把他开了的。”

    “儿子啊,你太冲了!”摆哥说,“不知道是好还是坏哦。”

    不知怎么想的,摆哥又叫白子俊给他开车,亲自跑到长途汽车站,把正要坐车回老家的老李给请了回来,还讪讪地说了不少好话。

    白子俊当场就黑面,完全不能理解老爸到底要干嘛。

    好在不是袁满亲自开口把他开掉的,所以他对袁满倒还没什么。不过那洋洋得意的小样,真的很欠揍。

    白子俊的威信遭到摆哥无情的摧残,心里烦透了。有几个没眼力见儿的嫂子,不幸地撞到枪口上,被白子俊狠狠剋一顿。

    “今天谁负责擦玻璃?”白子俊板着脸问。

    “我。”一个嫂子连忙答道。

    “玻璃擦干净了?”白子俊生气地问。

    那嫂子莫名其妙,原来不都这样吗?

    “干净了?”白子俊问,“一条一条的,花乎乎的,就算擦干净了?”

    那嫂子虽然心里嘀嘀咕咕,但又不得不赶紧去返工。

    “牙签筒上这么多油,你们也不擦擦!”白子俊又抓到一个发火的理由。

    众嫂子又是一顿忙碌。

    桌子缝、椅子腿这些卫生死角,都一一被白子俊找了出来,好一顿训话。

    这边厢,袁满也是非常郁闷啊,好不容易送走的死硬分子,又被摆哥给亲自接回来了。这叫他以后如何开展工作,如何树立威信?

    由于外卖订单激增,袁满建议再请一个厨师,增加一条线。白子俊采纳了建议。招聘广告发出没多久,就有人来应聘。

    这天来了个厨师。条件是要带自己的团队,也可以承包厨房。

    白子俊不大懂,也无权做主,就打电话叫摆哥来接待。

    这位厨师叫杜衡。他说,一年25万,承包厨房,工作人员自己带来。工资、奖金都在这25万里面,全由自己掌控。什么激励机制、奖惩,都由他掌控。另外,可以签合同,可以保证为餐馆创造多少营业额。超出这个合同载明的营业额,再适当拿分红。自己设计菜单,设计菜品。

    白子俊听得糊里糊涂,但摆哥听得门儿清。

    杜衡的意思就是,旱涝保收25万,人员自己安排,菜品自己安排,保证完成餐馆的营业额之外再拿分红。

    摆哥说,我有两个问题。第一,我的人员,我是想保留的,毕竟他们跟了我这么久。第二,我的招牌菜烧鸡公要保留的,要不然就不要叫“白家鸡”了。

    杜衡说,如果保留你的人员,我就无法形成我的团队,无法贯彻我的意志,管理上就谈不上效率。第二,烧鸡公满城都是,并不是什么特色菜了,我们的人都会做。我们也可以保留,但不会拿它当主角。

    摆哥说,只有我或者我的徒弟做的,才叫“白家鸡”。

    “你们有秘方?”杜衡问。

    “当然。”摆哥说,“要不怎么叫‘白家鸡’!”

    “要保留这个鸡,可以。”杜衡说,“你把制作方法告诉我们就可以了。”

    什么?难不成你的目的是来学我的艺?

    “老板你不要有什么顾虑,”杜衡说,“我们有职业道德的。在你这儿学的艺,只能在你这里用。离开你这里,我们坚决不用。这个可以写在合同里的。”

    “你承包厨房是可以,”摆哥说,“但烧鸡公这道菜,必须是我徒弟来做。”

    “白总,”杜衡说,“这不利于我的管理。”

    “你人员也有,技术也有。”摆哥问,“为何不自己开餐馆?”

    “开餐馆涉及到方方面面,”杜衡说,“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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