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蔑了去?”

    李嬷嬷也敞开嗓门,大声哭喊着,生怕外面的人听不到、听不明白,边哭边给郑三娘表功,一会什么费尽苦心找房子啦,一会什么丢下脸面去经商帮表少爷挣钱买房啦,一会又隐晦的说什么嫡亲的妹子都不管,她们三娘一个表妹如此尽心的帮忙却得不到半分认可,还被人冤枉……

    如果被不知底细的人听去了,还真会误认为王绮芳刻薄无情,郑三娘心热命苦。

    “够了,又没有死人,号丧什么?”

    王绮芳见她们闹的差不多,再哭诉也只是重复刚才的话,便用力一拍桌子,呵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岂容刁奴放肆?郑三娘,我问你,私自动用买房银子的人,可是你?”

    “……厄,是,不过,我是想——”

    “你承认便好,”王绮芳打断郑三娘的辩解,说道:“自古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亲兄弟还明算账,你私自花用了我大哥的钱,难道不该偿还吗?恩?”

    “我、我也是想……”

    郑三娘见王绮芳根本就不松口,似乎根本不怕自己的名声受损,一时之间倒没有了主意,只是喏喏的辩解着。

    “你想?你想的事情你我心知肚明,就不要再演戏了,”王绮芳神色淡然,语气平缓,“还有,票据呢?你不会两千两银子买了进来,二百两银子卖出了吧。”

    “没有,我没有,”郑三娘摇摇头,她从王绮芳的话音里听出了些什么,忙从袖袋里掏出一打白纸,双手递给一旁的紫晶,“都在这里,现在这些票据的价格一天跌过一天,我实在不甘心就这么卖了,所以一张都没有出手呢。”

    王绮芳接过票据,一张张翻看着,当她看到票据上发行的商行和时间后,脸色微微变了变,若有所思的看向郑三娘,“好吧,既然银子已经换成了票据,多说也无益。这样吧,这些票据我收下了,至于房子的事,你也不用管了,我大哥进京后,我自会妥善安排。”

    “好,好的,谢谢姐姐,谢谢姐姐,若不是您,三娘真是唯有以死谢罪了”

    郑三娘没想到王绮芳肯帮自己买单,忙不迭的点头答应道。

    “哎呀,七娘,您怎么就这么放过她了呢?”赵嬷嬷见郑三娘和李嬷嬷满脸是笑的离开牡丹园,心里气得不行,忙拉住王绮芳,说:“还有,老奴记得,当年太太的陪嫁里就有两百亩良田,过世后这些良田便留给了大少爷,而且那两百亩良田老奴也亲眼见过,土质特别好,产量极高。当时就不止两千两银子,如今过了二十多年,清苑的地价又涨了好几涨,别说两千两,就是四千两、六千两都未必能买下呢。”

    “哦?这么说来,王太太卖的是母亲留给哥哥的田产?”王绮芳拧着眉头,“不对呀,若是母亲留给哥哥的地产,那地契应该在哥哥手里呀,她如何卖得?”

    “这个老奴也不清楚,不过好像当年太太过世前,担心你们兄妹无人照拂,便将大少爷托付给了族长,”赵嬷嬷刚才的话也只是猜测,因为按照王太太刻薄的本性,她不可能主动掏出两千两银子给大少爷置办什么房产,她咬着嘴唇努力想了想,道:“老奴琢磨着,估计太太担心大少爷年幼,看不住那些田产,便把地契交给了族长或者族里的长辈掌管,待大少爷成年后,再交还给他。”

    “唔,这也有可能,”王绮芳想了想,觉得这么解释也算合理,她禁不住猜道:“想必王太太也知道地契不在哥哥手里,便趁着哥哥游学的当儿,说了什么骗过掌管地契的长辈,然后贱卖了这些田产,又装模作样的把这些银子交给郑三娘,让她给哥哥在京里买房。

    是了,她这么做,一来挡住了族里对她的非议,毕竟卖地的银子全都给哥哥花用了,也不算她这个继母贪墨;二来则是变相的将哥哥踢出了王家,让他一辈子留在京城,最好永远都不要回清苑,如此一来,清苑王家的一切便都是她的两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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