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意思。好容易把贾大人送出了酒楼,回来后,也没有多想,继续跟客商谈生意……不一会儿就到饭点儿了,酒楼里来往的人多了起来,儿子也遇到了不少熟人,那些人一看到儿子,先是怔楞了一下,接着便硬扯着笑意来安慰儿子,说辞几乎和贾大人一模一样。”

    赵天青咬了咬下唇,回想到今天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被京城上流社会的老爷少爷们看足了笑话,胸口就像被人狠狠的捶了几拳,一阵阵的钝痛,“儿子这时终于发现不对劲,也顾不得跟客商寒暄,找来酒楼的老板,一番逼问下才知道,原来儿子已经成了整个京城的笑柄,大家都笑我,自个儿的媳妇看不住,去抱了野种回来,咱们一家还当那个野种是宝贝金孙——”

    老实话,如果王绮芳听到赵某人的这番言论,肯定会啐他一脸口水,他赵天青和整个赵家,有谁把小新哥儿放在眼里啦?还宝贝金孙,哪个府里的宝贝金孙出了府,老爷太太不派人去探望探望?

    “野种?宝贝金孙?”

    赵太太听了这话,倒没有太过生气,因为她早就怀疑小新哥儿的身份,如今事情被‘揭露’了出来,她反倒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呼,幸好她一直离小新哥儿远远的,对他也没有什么感情,自然也谈不上失望或者难过。

    “太太,这、这还是好听的呢,”赵天青怒极反笑,五官有些扭曲的说,“还有那记恨咱们赵家富贵的,编出着不堪入耳的话来糟践我……太太,您不知道呀,我听到有人说我绿巾罩顶,傻啦吧唧的给野汉子养儿子后,气得一口血险些喷了出来。”

    “什么?还有人说这混账话?”

    说小新哥儿是王七娘偷汉子生来的,这话连赵太太都不信。要知道,小新哥儿兄妹两个是王绮芳离家七个月后生下的,而且据派去的婆子和后来给孩子们检查身体的太医讲,这两个孩子都是足月生的。

    再加上王绮芳离家的时候,怀着三个月的身孕,这事儿王绮芳早就派人送来了信儿,苏姨娘也曾经间接承认过,王绮芳离家前确实有了身子,算日子也有三个来月呢。

    所以,王绮芳不管生的是儿子还是女儿,铁定是儿子的种。

    “那可不,儿子当时听了,连踹死王氏的心思都有,”赵天青脸上满是阴狠,扶着椅子把手的两个巴掌死死的握着,椅子发出‘吱嘎吱嘎’的摩擦声,“太太,儿子这次丢了脸面不打紧,可赵家的体面不能失呀……如今王氏又单独住在外面,想她一个妇道人家顶门立户的过日子,还不定做出什么有失赵家脸面的事呢。”

    “休妻?那岂不是坐实了坊间的那些谣言?”

    如果单说小新哥儿的身份,她们赵家趁此机会把王氏休了也就休了,想她王绮芳闹出这般丑事,即使休掉,李家或者王锦瑜也不敢说什么。

    但现在事情有了变化,居然又攀扯出王氏偷人,若在这种背景下休了王氏,赵家的名声也跟着毁了,二郎更是顶着个绿帽子,在京城甭想抬起头做人了。

    “那、那该怎么办?不休掉那个贱人,我这口气实在难咽呀”

    赵天青也甚至有些谣言越辩解越混乱,他若是派人去跟那些散布谣言的人理论,估计再有几天,他赵天青还不定被糟践成什么样子呢。到那时,他还怎么有脸出门做生意?

    他的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那就休妻”

    低头想对策的母子二人,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忙抬起头,一看到来人,忙起身相迎。

    “老爷,您也听说了?”

    赵太太跟在赵永年的身后,见他落了座,才小心的坐在他的下首。

    “恩,二郎听到的谣言,我都听到了,”赵永年面沉似水,看不出他此刻的情绪,他瞥了眼黑着脸垂首站在一旁的二儿子,见他如此怒形于色,暗地里摇摇头,道:“除了这些谣言,老夫还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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