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妍的福气贵气那是一个公主所能比拟的。

    大家从崔廷远那一声痛哭的声音醒来,心里无不震惊于珂珂的胸襟,哪一家的秘方秘法不是捂得死死的严严的。世上果真有如此胸怀博大之人,还是一名女子。服了,再也不敢在发出一声反对之言,跪在地上喊道:“皇上之福,天下之福!”

    承明帝沉默了,出钱办学堂可以理解为同一个村子,她帮助村里人也说得过去,办作坊,开医馆,这两样虽也出钱帮助了一些百姓,但总归这两样是挣钱为主,但这医疗的方子和能榨油的种子明明都能赚取更多的钱财,她却都无私大方的贡献出来,就不得不佩服此女的胸襟和见识。如果是自己,自己是否能做到她那样?此女造福了一方百姓,如医疗的方子和榨油的种子都推广开来了后,就不只是造福一方百姓了,而是造福了天下所有百姓。“此女至真至善,当之无愧为天下人的榜样!封为‘义云公主’,良田千倾,并其它赏赐礼部拟旨,不可薄了义云公主。”

    礼部主事听了承明帝的话,领旨意道:“臣领旨。”

    承明帝又道:“众卿可还有事要奏?”

    “皇上,这榨油的种子‘义云公主’虽能给给百姓提供,但种子数量必然是有限,是不是百姓们的试种就先定在云州,后再向全国百姓推广种植?另‘义云公主’医馆的新的治疗方子,朝廷是不是也派几个太医去武夷学习?”崔廷远说道。

    “皇上,臣也认同崔大人说的这次榨油的种子的试种定在云州这个说法,但医馆的方子,让医馆的人上京来教太医们便可,哪有让太医们去武夷的道理,难道皇上的身体不重要?”首先站出来反对的大臣又说道。

    “梁大人,你是不是觉得太医们都很闲,闲到要全部去武夷县的严一医馆?还是你觉得我们太医院无人,走上一两个,太医院就没人了?”崔廷远开启了以往的毒舌模式。

    “崔大人,下官只是实话实说,难道一个小小的医馆的大夫还不能来京城了,太医院让他来那是抬举了他们!就是留在太医院为皇上看病也是他们的福气。”被叫着梁大人的官员反驳道。

    “梁大人,你是晨起起早了没睡醒还是已老的理不清事?且不说严一医馆的大夫们来不来京城,我们是去学习的,学习他们救病治人的方子,更要学的是他们是怎么样开创出来这种新方子的?我们太医们以后才能有自己发明的新的救人方子和手段,这就不是一个大夫来京后,太医们所能学到的。”崔廷远奚落道,之所以能说出这一番来,也是多亏了陈相贤的来信。

    “皇上,臣也赞同崔大人的话。能把方子公然的公诸于世,说明了严一医馆不怕同行相争,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不怕同行相争,臣想着这严一医馆必然有他的不同之处,我们何不去瞧个究竟?看个明白?”一开始站出来为珂珂说话的哪位大理寺大人紧跟着崔廷玉的后面又说道。

    “皇上,臣也认为崔尚书和季大人说的有理。”第一个站出来为珂珂说话的官员说道。

    “臣也觉得两位大人说的有理,这救人治病的方子,哪个大夫不是捂得死死的,李姑娘虽然开医馆,但她却不是大夫,不是大夫又能替大夫们决定下这件事,必然有她过人之处,说不定她的医馆还有其它人所不及的地方?”又一位大臣站出来说道。

    又是一位能说的人,还有其它人所不及的地方!经此一提,众臣如醍醐灌顶,包块承明帝心中也是一惊!照此,此女若还有其他过人之处,必不会比这榨油的种子和医术的方子差,这样想仿佛就理解她无所顾忌的说出这些来。心中又同时想到,此女若真如此厉害,那必为己所用!现在太子也到了娶妻说亲的年纪,不如借此赏赐之事让人去武夷好好打探一番。“太医院着后再通知他们,朕的义云公主宣封这事,你们可有合适的人推荐去武夷县?”

    “皇上,臣以为户部的人最合适,一来他们掌管土地,二来这次榨油种子的种植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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