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那些劫匪,到底是不是你安排的,你别想抵赖,这件事真要彻查迟到要查到你的身上,本王一向祸不及家人,只要你肯承认,自然好说,可要是抵死不认,一旦让本王查出一丁点的蛛丝马迹,到了那时,想必本王的手段你也知道,这是通天的大案,本王亲自审你,自然是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你若是再糊涂,可就不要怪本王不仁了。”

    赵秋一副胆战心惊的样子,连忙道:“殿下太冤枉了,其实……其实……”

    “其实什么?”柳乘风目不转睛的盯着赵秋。

    赵秋道:“其实小人和永利商行并无仇隙,更不必说,小人要劫掠他们的船只了,小人家大业大,岂会为了这点蝇头小利而做这等不法之事,请殿下明鉴。”

    几乎每一个人到了柳乘风面前,都一个个自称自己冤枉,柳乘风若是信他的鬼话那才怪了,不过他微微一笑,淡然道:“你和永利商行并无仇怨?那么永利商行为何要抢你的生意。”

    “殿下,小人着实冤枉,这生意根本就不是永利商行抢去的。”

    “唔……”

    “其实是那武器作坊要给吕宋的反贼提供火器和火药,小人做惯了这门生意,多少也耳闻过一些吕宋的事,小人的船队要经常出没于吕宋的海域,若是给叛军运送火器,一旦被吕宋王庭得知,只怕要坏了交情,所以当时那作坊要委托小人的船队送货的时候,小人便拒绝了,为了这一批货物而赚这么点银子,去得罪吕宋人很是不值当,那作坊穷途末路,又嫌聚宝商行的货船价格高昂,于是便寻上了永利商行,殿下,永利商行根本就没有和小人抢生意,又哪里谈得上什么平素就有仇隙呢?殿下若是不信,去调查那作坊的少东家便知道。”

    柳乘风目光中露出一丝狐疑。

    这生意不是抢来的?若不是昌盛商行被永利商行抢去了生意,那么柳乘风之前所有的推测就等于站不住脚了,柳乘风沉默片刻,冷冷道:“把他押下去。”他又看了赵秋一眼,道:“若是本王知道你口出一字半句的谎言,可休要怪本王不客气。”

    赵秋连连称是,脸色苍白如纸。

    柳乘风高高坐在堂上,吃了一口茶,又吃了一个荔枝,才道:“去,把那永利商行的东家叫进来说话。”

    过了片刻,王川便被人带了进来,王川一看之下,便是那种胆小如鼠的人,连柳乘风的脸都不敢去看,只是低着头瑟瑟发抖。

    柳乘风道:“堂下可是王川吗?王川,本王有话要问你。”

    “请……请王爷……”

    他像是患了口吃,居然结巴了许久,居然都没有把话说清楚。

    柳乘风自然等的不耐烦了,道:“你不必紧张,本王只是问话而已,本王问你,昌盛商行的这一单给吕宋人跑货的生意,可是你费尽心机夺来的,还是那赵秋不肯去做,最后让给你的。”

    王川已是吓得面如土色,道:“回……回大人的话,这是小人招揽的生意,和赵秋无关。”

    柳乘风仔细端详王川,发现王川说这番话的时候,眼睛更是低垂,整个人竟是身如筛糠,畏惧到了极点。

    多年的经验,早已练就了柳乘风的火眼金睛,他只一瞧,便知道王川的话中有鬼,忍不住大喝道:“事到如今,你还敢说谎话,你的那些底细,本王已经知道的一清二楚,难道还要抵赖吗?”

    这一声大吼,更是吓得王川神魂不属了,他连忙道:“小人该……该死,其实……其实这确实是小人费尽了心机,从赵秋那里抢来的生意,盛昌商行一向做运输火器的生意,小人觉得这里头利润很大,他昌盛商行能做,小人为何不能做,于是便借此结识了那家火器作坊的少东家,用了诸多的手段,总算让那少东家……”

    后面的话不用听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问题又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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