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道。

    “哦!她们或许只是好奇,想知道为夫怎么伺候你。”张焕趁裴莹没有看见,悄悄向她俩挤挤眼,嘴上却凶巴巴喝道:“你们两个,上床睡觉去,不准再闹了,听到没有!”

    两个小丫鬟虽不怕张焕,却害怕裴莹,低头怯生生应了一声,转身慌慌张张地跑了。

    张焕笑呵呵关上了门,反锁好了,笑道:“就当她们是闹洞房吧!娘子,咱们歇息吧!”

    可走了两步,发现裴莹没有动静,张焕诧异地回头看她,只见她娇俏地白了自己一眼,撅着嘴道:“抱我!”

    张焕挠了挠头,干笑一声道:“都老夫老妻了,还这般肉麻干嘛?”

    裴莹大嗔,一跺脚娇嚷道:“我就知道不能早给你这个坏家伙,到手了现在就不稀罕了,是不是?”

    “嘘!”张焕吓得直摆手,连连指着外面道:“我的小姑奶奶,小声点,她们会听到地!”

    裴莹扑哧一乐,用手背掩口,笑得花枝乱颤,“看来你不糊涂啊!”

    张焕自己也忍不住笑了,他这时才看清了喜烛下的娇妻,只见她黑发如云,皮肤雪白滑腻,明亮的眼珠如同清澈的冰下游动着地两粒纯黑的蝌蚪,晶莹明净,灵动活泼,左右流转间溢出一种诱人的风情。

    他忽然想到这个美丽聪颖、充满了生活情趣的女子从此将是自己的妻子了,心中不由一热,上前一把抄起裴莹的腿弯,笑道:“娘子有令,为夫自当听从!”

    裴莹嫣然一笑,伸出手臂搂住他脖子,忽然问道他身上有一股浓烈的酒味。不由白了他一眼,幽幽地怨道:“明明知道今天是我们洞房。还喝这么多酒。”

    张焕却暧昧地嘿嘿一笑,在她耳边悄声道:“为夫喝了酒就会变得神勇无比,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你”

    裴莹羞得满脸通红,身子都软了,想捶打他,可是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可脑海里偏偏又忍不住想起他神勇无比的模样儿,更加娇羞不已,肩膀乱扭不依。张焕被她的媚态撩得欲火中烧,隔着两丈远,呼地一口,便将两支酒杯粗细的喜烛一齐吹灭。端是神勇无比。千字)

    不知到了什么时候,裴莹从沉睡中忽然一下惊醒,手一下摸了个空,爱郎已经不在身边了,她坐了起来,却哎!一下又躺下去,只觉浑身酸软无力,根本就动弹不得,想到昨夜地鱼水之欢,裴莹地脸上禁不住一阵阵滚烫。她用手冰了冰脸,吃力地坐了起来,这会儿不知那坏家伙又跑到哪里去了?

    她从帐帘的缝隙向外看去。外面一对大红烛只剩下半截,疲惫无力地燃烧着,张焕穿着小衣坐在一张矮几前,怔怔地看着几上摆放地物品,裴莹瞥见一块蓝布的一角。忽然想起来。那是婆母让自己给他的东西,好像是他父亲留给他的什么。他的父亲不就是豫太子吗?

    想到此,裴莹好奇心大炽,低声唤道:“去病!”

    张焕惊觉,他连忙站起来,躺回到榻上笑道:“现在才四更,怎么就醒来了?”

    裴莹娇软地身子钻进了他怀中,撒娇地嗔道:“没有你在旁边,人家当然睡不着。”

    甜腻地声音使张焕心中一荡,见她娇慵无力的模样,又想起了昨夜和她地放浪形骸,忍不住再一次食指大动,裴莹忽然感觉到了他地变化,吓得连忙摆手求饶,“求你,别!别!莹儿已经承受不起。”

    张焕见她真的不行了,心疼娇妻,只得放下了这个念头,“那好,本将军就饶你这一次。”说着,便将她的头枕在自己胳膊上,轻轻地搂住她的肩膀。

    裴莹见他体贴自己,心中感到一阵甜意,便在他身上拱了拱,一面嗲声问他:“刚才你在看什么?”一面又趁他不注意,调皮地从他下颌上崩!地拔下了一根胡须,张焕措不及防,痛得一龇牙,一翻身又将裴莹压在身下,笑道:“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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