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适合,想到最近陇右的变化,王村长心中微微有了些警惕,再三告诫自己不可乱说话。

    “村长一直就是东郭村本地人吧!”

    “是!我在这里土生土长,已经住了六十几年。”

    “六十几年?那很多事情村长都应该知道了。”王掌柜站起身,负手走到远门口,他远远地眺望了一会儿盛丰田庄的别院,又慢慢走回来,瞥了一眼村长,忽然问道:“我记得这一带从前都是朝廷地屯田,土地应该都是官府所有,是几时变成了田庄?”

    村长心里突地一跳,他吓得连连摆手,“此事我不知,莫要问我!莫要问道!”

    “别人不知也就罢了,村长不知就说不过去了。”王掌柜的脸沉了下来,他冷冷地对王村长道:“我劝你还是说实话的好!”

    听到这句带有威胁的话,村长脸色大变,他猛地退了一步,盯着这个所谓的商人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们是从金城郡来地。”王掌柜淡淡地笑了笑,给身后随从做了个手势,一人去把门关了,而另外几人则手按刀柄慢慢向村长靠拢。

    “你们想做什么?”王村长惊恐地连连后退,他已经明白了,这些人恐怕都是官府中人,来调查韦家地事情,而自己早就被他们盯上了。趁男人都不在村子来抓自己。

    “既然村长不肯说。那我们只好把你请到金城郡去。”王掌柜一挥手,“带走!”

    几个随从上前拧住村地胳膊,象铁钳似地将他牢牢箍住,把身材瘦小地村长象拎小鸡一般抓了起来,王村长见他们已经打开一只麻袋,吓得颤抖着声音喊了一声:“且慢!”

    “先放下他!”王掌柜慢悠悠走到他面前。冷冷一笑道:“实不瞒你,我们已经请走了不少人,许多人都是伤胳膊断腿,若你配合得好,你非但不会受苦,还会有赏钱,可若你要死犟到底。那你的下场只有一个字。自己考虑吧!”

    王村长听他们的意思,自己不管怎么说,都必须得走了,事到如今,这一难是躲不过了,他想了想,一咬牙道:“我知道你们说的是什么事,说实话,我也并不清楚这中间发生了什么。我可以告诉你们一个人,他不仅知道得很清楚,而且他手中可能还有证据。”

    “是什么人?”

    话已出口,不容他不说下去,村长长叹了一口气道:“是盛丰田庄的赵大管事。”

    赵大管事约四十出头。父祖都是韦家的下人。他从小伺候韦谔,韦谔成为家主后。他也跟着鸡犬升天,一步步高升,五年前被派到盛丰田庄任大管事。

    在这里,他就是土皇帝,不仅一千余户奴隶数百户佃户可任由他宰割,而且仅每年以损耗而被他贪污地粮食便使他成为了富豪,一年一年,他的家产也和他的身体一样,迅速膨胀起来。

    五年前,他初赴任时是个瘦若竹篙的孤身男子,而五年后,他体若冬熊且妻妾成群,今天是祭天的日子,他也没有去祭祀,对他而言,收成的好坏已经与他没有关系,韦家倒了,意味着他的好日子也将到头,虽然他有肩负保卫韦家田产地责任,但他自己太多地家产使他的责任心被分掉了大半。

    此刻,赵管事拖着肥大的身躯正趴在房间里清点账册,计算他剩余在田庄里的家产,他的老婆也忙着将一锭锭黄金和珠宝首饰装进箱子,他们在襄阳郡买了大量的田产和宅子,就这几天,他们将逃往襄阳。

    就在这时,窗户忽然开了,一阵寒风刮入,将他刚刚整理出来的清单吹得到处都是,赵管事一边手忙脚乱地抓单子,一边不高兴地喊道:“娘子,快去把窗子关了!”

    可喊了两声,却不见他娘子动静,赵管事不悦地抬头骂道:“你耳聋

    却发现她的娘子浑身发抖,手指着门口惊恐万分,嘴里一句话都喊不出来,赵管事一回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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