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快快说来,什么一箭双雕之计?”

    “很简单,我听说汉中今年大旱,李纳的军粮也出了问题,想必他现在也在焦头烂额,如果王爷此时和他和解,命他配合我们进攻陇右,事后约好,他拿金城三郡,我们则取河湟,如此一来,汉中不就空了吗?”

    “不错!不错!”朱连声赞叹,“果然是一箭双雕的好计,这样一来,即使拿不下陇右,我们也可以夺取汉中。”

    他沉思一下又问道:“我就怕李纳不肯出兵,而且他若反过来进攻成都怎么办?”

    齐禄笑着摇了摇头,“不会,那李纳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我就不信他不垂涎陇右这块肥肉,只要王爷让他看到我们拿下陇右的决心,他就一定会伺机而出,至于反攻成都,王爷大可不必担心,只要我们只要在阳平关到剑阁一线布下重兵防守,他就进不了蜀中。”

    “好!”朱双手一击拳,毅然下定了决心,“当年张焕偷袭我蜀中,来而不往,非礼也!”

    九月中,蜀中兵力出现异动,朱逐步向江油一带增兵,十天以后,江油的屯兵已达二十万人,朱命族弟朱凤阁率二万军守成都,又命另一个族弟朱若喜悄然率六万军屯兵剑门,准备偷袭汉中。

    他本人则亲自赶赴江油,与此同时。朱将其最心爱的小妾送给汉中李纳。向他表示和解的诚意,并提议两家共取陇右,以黄河为界划河而治,深为钱粮所困扰的汉中节度使李纳在思量再三后,决定出兵八万,配合朱地出兵计划。

    巴蜀地初秋和陇右的晴朗明媚完全不同,和秋天连在一起的是阴郁而潮湿的天气,还有一种不自然的绿色-烦闷的、不断的雨水的产物--雾气。象一层薄薄地丝网似的笼罩在原野和田垅之上。

    在这个阴雨绵绵的季节里,三五亲朋好友聚会是最让人惬意之事,从九月份起,一直冷清的成都各大酒楼也开始生意好转,大部分酒楼每天都能维持五成左右的上座。

    在成都驷马桥附近地望江酒楼生意也明显好转。不时有一群群地食客进出酒楼。望江酒楼已有百年历史。在成都属于中上规模,它地东家不明,据说是朱军中的一名高级将领,或许正是因为它背景硬实,望江酒楼鲜有匪兵的骚扰,具体负责经营酒楼的掌柜姓钱,不到四十岁。十分精明能干。

    这天中午。酒楼里人声鼎沸,一名身着黑衣的食客悠闲地走进了酒楼。他瞥了正在一楼帐台结账的钱掌柜一眼,两人目光一触,会意地交换一个眼色,黑衣人便消失在一楼嘈杂的人群之中。

    约一刻钟后,黑衣人出现在了酒楼后面地过道里,见左右无人,他迅速闪进了一间小屋,接连穿过几扇门,最后走进了一间密室。

    密室里钱掌柜早已等候多时,两人没有寒暄,黑衣人直接取出一卷纸递给掌柜,“这是二万留守军队地布防图。”

    说完,他又取出一叠厚厚的资料,推给了掌柜,“这是朱凤阁地全部资料。”

    掌柜始终一言不发,他十分熟练地将情报卷好装进一只橙色的鸽管中,又从桌上的檀木匣中取出一张飞票递给了黑衣人道:“这里是二万贯钱,上面命令要在五日内得到朱二十万大军各部的兵力强弱对比以及兵种结构,若钱不够可再加,但无论如何一定要拿到这份情报。”

    黑衣食客迅速估量一下难道,便默默地点了点头,将两万贯飞票收好,从一道小门出去了,很快,三羽鸽子振翅向遥远的陇右飞去。

    张焕出兵河西已经近二十天,朝廷里始终对此事保持着沉默,无论是兵部、内阁还是中书省,甚至御史台,没有一个人对此事发表公开评论,没有人赞赏他为国收复失地,也没有人弹劾他擅自出兵河西,沉默就是对这种矛盾心理的最好的注脚,不过这种沉默在九月十八日那一天还是被打破了。

    一大早,位于崇仁坊的国子监大门四开,三千名国子监士子从门内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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