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有了消息。究竟是谁派地刺客?”

    “回禀夫人。一名刺客失血过多已死在韦陀庙里。另一名刺客不知所踪。属下仔细察看过。他身上没有任何线索。此案属下已经移交给内务司李司正。具体地详情我也不知。”

    裴莹点了点头,她见那娃娃脸校尉满脸鲜血,眼中充满了悔恨,想着他平时总是一幅青春灿烂的笑脸,可现在已是奄奄一息,她心中十分不忍,便对高云策道:“高将军,我向你求个情,饶了他们一命吧!”

    高云策犹豫了片刻方道:“属下不敢,但他们确实违反了军纪,我若饶他们,恐怕无法向都督交代。”

    “你们都督那里我自会去说。”裴莹地脸沉了下来,“我从未干涉过你们的军务,更没有向谁求过情,就只有这一次,你都不答应吗?”

    裴莹在军中的威望极高,而且她将来会是大唐的国母,高云策怎敢不给这个面子,他不敢再反驳裴莹一句,连忙对两旁的士兵一挥手令道:“夫人有令,王校尉暂且饶他一命,免去其校尉之职。”

    他又指着十几名失职的士兵道:“这十五人可暂饶死罪,但活罪难免,拖去军营每人杖一百军棍。”

    “多谢夫人!多谢夫人饶命!”年轻地校尉和十几名士兵都含着泪向裴莹道谢,上来一群士兵将他们解了绑,押到军营去了。

    裴莹一直望着他们走远,这才又对高云策道:“既然案子已经移交给内务司,那就让士兵们都撤了吧!不要再扰民了。我们被刺已是不幸,何必再让街坊们受惊吓,还有我的府中也不必有这么多士兵,稍微加强巡防就是了。”

    “属下遵命!”高云策行了一礼,便匆匆跑去安排撤兵事宜。

    裴莹摇了摇头,又急忙向府里走去,问清了情况,剩下的事情就是安抚家人了,崔宁小腿上被刺了一剑,流血过多。身子极为虚弱,而且她已有近七个月的身孕,保住她肚子里的孩子更是当务之急。

    还有平平,她拼死抵抗刺客、身负重伤,连医生都没有把握能保住她地命,对于平平。裴莹更是深为内疚,她一直对平平总爱带剑在身上不满,不止一次说过她,要不是平平倔强,若听了她的话弃剑,昨晚的后果真的不堪设想了。

    崔宁地院子已经被封闭了,被害地明月和明珠两姐妹的尸首已被送到临近靖善坊地兴善寺中,请高僧超度,裴莹穿过一道长廊来到崔宁和平平养伤的院子,一进院子。就只见琪儿欢喜地跑来禀报,“娘,平姨醒了。在到处找她的剑呢!”

    裴莹大喜,昨晚医生对她说过,如果平平在中午前醒不来,那她真就有生命危险了,现在天刚亮她便醒来了,怎能不让裴莹欣喜若狂。她轻轻敲了一下儿子地头,佯作生气道:“你跑来做什么,娘不是让你在房中写字吗?”

    “孩儿已经写完,想来看看二娘和平姨,还有二弟,孩儿也想看看他。”

    “你二弟不在这里,乖孩子,听娘的话,不要打扰平姨休息。”裴莹叫来一个丫鬟。让她把儿子带回自己房去。

    裴莹匆匆走进平平的病房。还没进屋就听平平在房内弱声道:“你们知道吗?进来的是一男一女,那男的剑法很厉害。但他却轻敌,竟敢不把姑奶奶我放在眼里,结果最后被我一剑织女投梭刺穿了他的肚子,可惜我地剑,喂!你们两个能不能帮我去后院找找,说不定他会扔在什么假山池塘里,若找到了,我给你们每人五贯钱。”

    裴莹又好气又好笑,受这么重的伤还絮絮叨叨说个没完,她走进房间便笑道:“林二小姐,你的伤好了吗?”

    两个侍候她的丫鬟正出神地听平平讲昨晚的事,忽然进夫人进来,吓得两人跳起来,连忙跪在地上,“卑女有罪!”

    裴莹冷冷地瞥了她们一眼,“我是怎么交代你们的,平姑娘醒来就马上去叫医生,你们可好,居然在这里听故事,误了平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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